她颤声打招呼。

心里暗骂自己怎么就那么手快，没看清是谁就把盘子接了过来。

凌翊懒懒靠在餐桌旁，双手环抱在胸前，眉眼含笑，打趣开口：

“我又不是你领导，你怕什么？”

姜早一愣，之后火速点头：

“对！您不是我领导！我就是……就是……”

她搜肠刮肚：“就是尊敬您！”

凌翊勾勾唇角：

“你不用尊敬我，我见姜小姐第一面就觉得一见如故，相同姜小姐做个朋友。”

一句话，成功让姜早被自己的唾沫呛到。

剧烈咳起来：“咳咳……我……咳……不配……”

咳成这样，姜早还不忘委婉拒绝。

“交朋友哪有那么多条条框框，看着有缘，就可以。”

凌翊抬手拍了拍姜早的后背。

姜早后背整个僵住。

飞速向后退了一步，她随手端了一个杯子朝嘴里灌。

忘了这桌上只有酒。

凌翊想伸手拦，晚了一步。

杯子已经空了。

姜早一杯酒的功夫，脑袋里已经分析出了不少可能。

凌翊看上她了？

不可能！

他喜欢男人！

凌翊发现她是之前的助理姜早了？

应该……不会……

他每一句话都没提到过。

那是……

姜早脑袋转的快要冒火星子。

蓦地，灵光乍现，她瞪大眼睛。

她知道了！

他喜欢顾白，刚刚见她意图接近顾白，警告她呢！

拿会儿拍完照，她还看见他拎着顾白的衣领，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把这一切传起来，姜早醍醐灌顶。

等终于不咳了，她将空酒杯放在桌上，又端了一杯，朝凌翊跟前比划了两下：

“凌总，我对顾白就是粉丝和偶像的关系，没有任何其他感情。”

“刚刚是我第一次见到活明星，所以才一时激动想要合影留念的。”她一字一句解释道。

凌翊一愣，眉头轻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