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话已经说出去,不能改。
点头:
“千真万确。”
乔浅叉腰站在窗前,不质疑,不说话。
她这幅模样,让乔祁安有些坐不住了,伸手去拉她侧腰的手:
“你知道的,我以前沾酒就醉……”
乔浅冷哼一声:
“二叔听没听过一句话?”
乔祁安眸光微动:
“什么?”
“男人三分醉,演到你流泪。”
乔祁安:“……”
他第一反应是周跃把他给卖了。
他也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了。
之前是美容卡,这会儿是酒量。
他真是对他太好了,工资开太高了!
正在门口电话指挥搬运行李的周跃蓦地打了个喷嚏。
“周助理感冒了?”
电话对面关切问道。
“没有。”
周跃否认。
“可能不知道谁想我了。”
他补了一句。
殊不知病房里好大一口锅已经砸到头顶了。
病房里,气氛是在一瞬间凝结的。
乔浅手里捏着一根不知道从哪找来的小木棍,有一搭没一搭的在乔祁安面前晃着:
“五年前,二叔在把我压在书房的书桌上,不顾我是第一次,压着我折腾了一夜,事后是怎么说的?”
乔祁安舔舔唇瓣:
“喝醉了……”
“啪”一下,乔浅周中的木柜打在了病床侧的柜子上。
“后来隔了半年,我睡得好好的,二叔半夜闯进了卧室,把我吃干抹净,后来又是怎么说的?”
乔祁安吞吞口水:
“喝多了……”
“啪”又是一下。
乔祁安看向乔祁手中的木棍,感觉下一次就是打在他身上。
“还有后来的客厅,办公室的落地窗,库里南的后座,甚至宝宝……”
乔浅一次次数着,最后小木棍指向了自己隆起的小腹。
生怕她伤到自己,乔祁安伸手去扯小木棍:
“我真喝多了……”
“二爷,海城周家听说您要回去,说不服上次被您喝倒,要再会会您这个酒神……”
周跃便推门进来便开口,在对上乔祁安要杀人的眼神时噤了声。
抬头,他看到面前一幕。
乔祁安坐在病床上,一脸无辜。
对面,乔浅手里捏着一截小木棍,特别像点学生回答问题的老师。
感受到危险的气息,他边开口边朝病房门外倒退:
“二爷放心,我已经帮您推了!”
说完,便是“嘭”一声关门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