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向赵敦煌跪下了,向我低一下头又怎么了?
很伤自尊吗?
就因为我是一个女人?
可惜,这个问题注定没有答案。
到了兰蔻会所,我没有先上去,而是坐在车里坐了很久,并且第一次在陈莎莎的车里抽烟,反正陈莎莎在对面的洗车行有年卡,可以随时去洗车。
为什么不向陈莎莎求助?
其实,本来我的打算不是这样的,熬夜也是故意熬的,甚至还狠狠的揉了一下眼睛,直到一副是人都看出来的疲倦劳累,我这才出门。
我本来的打算是当陈莎莎问我的一霎那,或者质问我的时候,我再说出赵敦煌的事情,然后借助陈莎莎帮我出头。
有陈浮生作为大旗拉着,怎么着也能让赵敦煌有所忌惮吧?
可是,当陈莎莎因为我被强迫跪下的事情动怒,然后对我流露出关心目光的时候我下意识的又改变了主意。
说到底,内心的骄傲不允许。
哪怕已经向别人跪下这么给自己丢人,给父母丢人的事情都做过了,却依旧不允许我按照原本的计划行事。
内心仿佛有一座牢笼,牢笼有一个疯狂的声音在嚎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