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长对不起,我们不是故意的,我们想连累你我们再去和领导追求行吧,让他把你给放出去,我们在这个地方关几天都没有事情的,你绝对不能够在档案纸上留下这个污点的。"
秦渊看著庄严他们这一群人一个个迁就的样子,丝毫没有在意的说著。
"从我进了部队到现在的时候,还从来没有被关过禁闭室呢,我也来尝试是一个什么样的感觉,再说了,不就是被关一个禁闭吗?这也不是什么大错误,没什么了不起的,放心好了没事的,再说了,咱们之前的时候不是说好了吗?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吗?这不正好实现了咱们的诺言了吗。"
何晨光他们几个人听到秦渊做教授的时候,互相对望了一下,那只不过是一句话而已,谁愿意有难同当啊。
不过想了一下,他们这一群人是愿意有难同当的几个人,互相对望一下,却呼出一声笑出声来。
"队长你真的不生我们的气吗?我们犯了这样的错,害你被连累,这要是换成别的队长的话早都已经大发雷霆了。"
庄严也是紧张的看著秦渊,他又不是没有在别的队伍里面待过,如果要是因为犯了错而害的领导被惩罚的话,那领导就会狠狠的批评他们的,所以他也非常紧张的看著秦渊。
秦渊看著他们这一群人紧张的样子,丝毫不在意的席地而坐,对著他们几个人说著。
"你们又没犯什么天大的错误,不过就是你们这个年纪年轻气盛,应该会犯的一些错误而已,没什么的,等到十几年二十几年后再回想今天的这一幕,你们会觉得非常有意思的。"
几个人听著秦渊这样说,互相对望了一下
脑海里面回想著如果在十几年二十几年后或者是等到他们两鬢斑白在回想他们曾经因为偷过几个馒头和水,和秦渊一起被关进了禁闭室里面的情形,他们都扑哧的笑出声音来。
就连庄严都跟著大傢伙一起笑出声了,他也想到了那一个情形,说实话,他从来没有想到会有这样的一幕。
不知道为什么庄严的脑海里面突然之间觉得和秦渊他们几个人能够在一起,这样子应该也是一件非常不错的事情呢。
庄严莫名的觉得和秦渊他们的关係好像一下子迈进了一大步,没有了生疏感,这一种感觉让他感觉到很是奇妙。
秦渊席地而坐,对著庄严和何晨光他们这一群人招了招手,大傢伙全部都坐了下来围成一圈,可能是这个禁闭室平时里的时候没有一下子接纳过这么多的人吧。
庄严他们这十几个人住在这地方显得拥挤了一些,不过正是因为这个样子,让大傢伙的感情更加的增进了一些。
"好了,咱们难得有这样的一个机会,能够在这个地方好好的坐著,聊会儿天,还不用训练多,好人哪,就要在逆境之中学会平和。"
大傢伙倒是没想到秦渊竟然有这么好的心態,如果要是换著他们的话,被关在的禁闭室里面,早都哀嚎不已,想著如何才能够快一点出去了,只有秦渊才有这么好的心態,他们几个人的心情也莫名的都跟著好了起来。
大傢伙围成一圈,谈天说地,说著各自在之前队伍里面发生的事情,小可以被他们的情绪带动著,也话语开始多了起来,在禁闭室里面不时地传出来大傢伙说说笑笑的声音。
而在外面看守的那两个士兵,听到里面传出来的笑声大了,两个人互相对望一眼,非常奇怪。
"这是个啥情况?以前这被关进禁闭室的时候,让一些人都是唉声嘆气的,都安静的很,他们这一群人怎么会这么开心呢?我还从来没有看到过这样的情况呢。"
两个人都是十分好奇的趴著窗子向著里面看看著秦渊,竟然带著这一群人给他们讲解了一些跟军事方面有关係的故事,这两个士兵倒是也好奇起来,十分有兴趣的趴在窗口听著。
而另一边谭晓林他们知道了这件事情之后,立马也跟著担忧起来,即一个人完全是不可置信,谁都有可能犯错误,秦渊怎么可能会犯这样的错误呢?
"不行,现在咱们立马要把秦渊给整出来才可以呀,秦渊,这要是被关了禁闭的话,在他以后的档案里面会被记下来的,那可是不行的,秦渊为咱们这个队伍里面,出生入死多少回了立下多少的汗马功劳了,竟然就因为这一件事情被关了禁闭了,这也实在是太不像话了吧,咱们几个人去找领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