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送一家是一家。
看着沈家人抱起锦盒,恨不得脚下长了两只轮子的背影,钟家人小心翼翼凑上去,陪着笑脸问。
“嬷嬷,我们家的解药呢?”
付嬷嬷看他的眼神像在看神经病。
“你们钟家是向娘娘供奉官职了,还是银子了?怎么好意思来问我家娘娘要解药?脸呢?能要点不?”
说完,转身就进了院子。
砰!
重重关上大门。
钟家人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跺跺脚,赶紧回去复命。
得到下人回复的钟太妃,气的脸都变形了。
抓起手中的茶杯狠狠扔到地上还不解气,又接连砸了好几只花瓶,才气咻咻坐到椅子上,咬牙切齿的怒骂。
“白九媚,你个小娼妇!本宫是给了你脸了,由得你如此戏耍钟家!野儿,以后她便是跪着求你,你也不许让她入瑞王府的门!”
穆清野苦笑。
今日在朝堂之上,白九媚至始至终都不曾正眼瞧他,怎么都看不出来对他情意犹存的模样。
是不是……对他失望了?
也对,这一年,他忙着和穆清觉争夺金矿铁矿,忙着发展自己的势力,忙着四处周旋……
唯独没有分出时间去寻找阿媚。
她生气难过都很正常。
他原该找时间去哄着她,顺着她,让她知晓他对她的深情厚爱……
便是凭借着从前阿媚对他的倾慕,也能叫她回心转意。
“母妃,你别生气了,定是儿臣同阿媚之间生了什么误会,只要解释清楚就好。儿臣这就让人想办法给她递个消息,约她出来见上一面。”
钟太妃心烦意乱:“时间上能来得及吗?你舅舅今日可是就断了药了。”
不耐烦的踢了一脚蹲在地上捡碎瓷片的宫女:“滚!”
又恨恨的骂人:“都怪灵珠那个小溅人,一两银子一粒解药,贵的要死还不愿意多卖。要不然咱们存上一些也不至于如此被动。”
穆清野站起身:“母妃别急,儿臣这就去想办法,必然不会让舅舅今日没有解药可服。”
他信心满满地出门。
然而,一直捱到晚上,派出去的人全都垂头丧气的回来了,表示别说传话,就连章含殿的大门都摸不到。
穆清野急了,问最后一个回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