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陈乡长行,关键时候敢往上冲,事后,还不虚不假。
“陈乡长,我们一起敬你一杯。”
“别,今天的事是咱们一起干成的,关键时候谁也没怂,都挺牛,咱们就一起干一杯。”陈常山拿起桌上饮料。
“好!”众人立刻响应,饮料碰在一起,大家都干了。
陈常山放下杯,“刘所呢?”
会议室内瞬间安静。
众人面面相觑。
有人道,“刚才刘所还在,出去给他老婆打电话去了,今晚这顿饭还是刘所请客。”
陈常山点点头。
一名和刘天平时关系不错的警员到了陈常山近前,轻咳声,“陈乡长,刘所真被留职查看了?”
所有人都看向陈常山。
陈常山应声是。
警员又咳嗽声,讷讷道,“陈乡长,我知道那一枪刘所不应该开,但功过相抵,留职查看是不有点过,陈乡长大人大量,能不能和刘书记说说。”
警员欲言又止。
陈常山看向他,“你被枪顶过脑袋吗?”
警员摇摇头,没有。
陈常山道,“既然没有,就不要劝被枪顶过脑袋的人大人大量,等有一天,你被枪顶过脑袋,感受过濒临死亡的滋味,再来和我谈。”
未经别人苦,莫劝别人善。
陈常山不接受他的道德绑架。
警员立刻不说话了。
陈常山也不再搭理他,朝众人一摆手,“好了,你们继续吃吧,还想吃什么随便要,新点的,我请客。
唯一不能喝酒。”
丢下话,陈常山出了会议室。
警员臊眉耷眼坐下。
陈常山到了副所长办公室外,门关着,里边隐隐约约有说话声,似乎是刘天还在和他老婆通电话。
陈常山轻轻敲敲门。
“谁呀?”门里问。
“我,陈常山。”陈常山道。
门内静了片刻,门开了,刘天出现在门内,“陈乡长,你回来了。”
陈常山笑笑,“你在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