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一进门,目光就如鹰隼般锁定了他们。
“呦~好久不见!”
那人摘下帽子和护目镜,脸上是一道长长的伤疤,下巴上是打理得乱七八糟的胡子。
他径直走过来,挨着阿蒙森坐到他们对面,声音粗声粗气。
“我还以为你俩死了呢,可真是福大命大……嘿,还记得我吗?”
“嗯……”
熵和玦盯着面前的这个中年大叔。
歪着头,眨了眨眼睛。
“……不记得,没啥印象。”
男人撇撇嘴。
“啧。也是,我们似乎也就见过一次面——焦唐那小子你们总记得吧?我是他上司——赖协初。之前在瀛国我们见过。”
玦:“哦……所以呢?”
赖协初下意识想点支烟,手一顿又忍住了。
“卫星画面探查到你们几个在雪原上驰骋的画面了,嘿!你们两人可把那群探测的研究员吓一跳!正好我在这一带出外勤,就被命令过来找找你们。”
他抬起手撸下头发上的雪,瞥了眼一旁盯着他的约克,然后看着他们,咧着嘴。
“怎么说?你们该不会已经被这群家伙撺掇着想去米国了吧?”
约克暗暗“啧”了一声。
玦面无表情:“如果我说是呢?”
“那我也的确阻拦不了,而且听上面的意思,似乎也没这个必要,你们的意愿目前是最重要的。”
赖协初耸了耸肩。
“别的不说,你们一下消失了那么久,我还真以为你们死了。打捞队一直没捞到你俩的尸体,大家都以为顺着洋流沉进太平洋了——呼……说说呗,这5年跑去哪了?”
“没有5年。”
熵戳了戳手中的小黑,扁扁嘴。
“5年仅仅是对你们而言,于我们来说,也不过三四个月。”
“啊?”
一时间,三个人都诧异地盯着他们。
阿蒙森瞪大眼睛:“才一个季度?”
赖协初喉咙微微动了动:“也就是说,你们现在还是21岁?”
“马上22了。”
突然,熵像是想到了什么,睁大眼睛,骤然提高嗓音:“等等——你们该不会以为我们死了,然后把我们家房子充公了吧?!”
“当然没有!这个你们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