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
“啊——!”
“砰!”
“呜……”
“啪!”
“别打了别打了!再打我就要死了!”
面对熵和玦的拳打脚踢,乌祀撅着屁股缩在角落瑟瑟发抖着求饶,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全然没有了之前的嚣张气焰,只剩下一副惨兮兮的模样,看着就让人发笑。
玦有点不过瘾,这种拳拳到肉的打击感挺让人新奇的,于是又上去给他屁股来了两脚。
“你说不说?说不说?!”
“我……说……我说……”
乌祀崩溃地抱着头,现在的他被玦的力量冲击过后是虚弱得一点反击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带着几分哀怨地哽咽——
“我说什么你们倒是问啊!你们不问我哪知道该说什么?!”
“……”
“……”
场面突然寂静了片刻。
“噗嗤!”
旁边的沙厄和塞纳维有些忍俊不禁地笑出声。
“……咳!你早说你打算说了不就行了嘛!”
熵有点遗憾地搓了搓手,心想早知道刚刚再补两拳了。
“你们给我机会说了吗?!你们的拳头和脚一刻也没停!”
乌祀气若游丝地指着他们,控诉道,“你们就是单纯地泄愤而已!太过分了!”
“搞清楚是谁先挑事儿的好伐?”
小白鄙夷地看向他。
“谁叫你上来就跳脸嘲讽着蝼蚁、乡巴佬什么的,这不是活该是什么?”
“……”
乌祀没有理会小白,只是低头咧着牙揉揉自己疼痛不已的脸,仿佛自己多委屈似的。
“那么现在,我们问,你答。”
玦坐了下来,警告他说,“我能识别你的灵魂是否在撒谎。老实一点,不然我就让小黑吃了你!”
“小黑?”
乌祀不解地在玦的示意下看向旁边在冰淇淋桶里蛄蛹的……黑色的、像是橡皮泥一样的东西。
呃?
他的眼中先是带着一丝疑惑,然后慢慢睁大,最后只余震惊,像是认出了那是个什么玩意——
“那、那、那是……”
他震惊得话都说不利索,浑身抖得跟筛糠似的。
“怎、怎、怎么可能……黑潮的子体……居、居然能够存、存活?”
这可是连弗莱格桑大人都没能实验成功的研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