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兜里掏出那把银质的剪刀。
“哈哈哈……”
小白幸灾乐祸地看着一脸懵的沙厄:“现在他要给你理发了。”
“等等!你……”
只见剪刀咻咻几下,她脑袋上一小撮碎发飘然落地。
几秒后,她呆呆地对着旁边窗玻璃隐约映出的自己看了一眼,意外地发现……
“呃?竟然还挺好看?”沙厄摸了摸被微调过的金发,惊讶地小声嘀咕,“居然更顺眼了……我之前一直想着这边的刘海该怎么打理一下呢。”
塞纳维拿下那块布,紧接着对准了那只鸟。
小白顿感不妙——
“嘎!你、你别过来啊!”
它惊恐地扑棱翅膀,想要飞走,却被塞纳维一手按住后颈,另一手熟练地提起它圆滚滚的身体。
剪刀的寒光再次亮起,毫不留情地开始修剪它炸毛的肚子、尾巴,还有那一撮乱翘的头顶羽毛。
“我不要剪毛——臭小子!放开我!”
小白拼命挣扎着,翅膀疯狂扑腾,试图啄咬塞纳维的手。
然而,塞纳维稳如磐石,轻松压制住它,就像一个专业理毛师对待一只顽皮的宠物一样。
“哈哈哈……”
沙厄轻轻吃笑着,拿起兜里的手机给小白留下几张黑历史。
“不准拍!不准拍!我伟岸的形象啊啊啊啊!!”
小白扯着嗓子大喊,眼神恨不得把沙厄的手机啄个稀巴烂。
……
……
“——啪!”
客厅的灯开了。
“好多人啊。”
熵和玦无语地盯着他们,身上还穿着毛茸茸的睡衣,头发乱糟糟的,一副还没睡醒的模样。
他们早就听到了客厅奇怪的动静,没想到是这几个人发出来的。
“你们大晚上不睡搁这儿干……呃?塞纳维,你在干什么?”
玦奇怪地看着全程闭着眼睛的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