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的卧蚕薄弱,子女缘便薄。
我用针头挑起了二叔的眼睑下方,将阴鸷宫撑起,又在他其余面相上,做了些许调整更改。
最后我才告诉二叔,尽量保证不要移动他的脸,并且不能再一直光头,得蓄发蓄须。
面相是一部分,家宅也是一部分,现在家宅没有问题了,面相也更改了,选定良辰吉日成婚即可。
再加上我们一直都在唐镇,即便出现什么问题,我也能解决。
二叔欣喜无比,平时他笑的时候,脸上表情幅度不小,这一次便面色板正,反倒是让我和纸人许也哑然失笑。
这会儿,二叔忽然又努努嘴,看了一眼纸人许,说道:“阴阳,你瞧瞧你许叔,看看他还能不能老木逢春,要是能的话,何雉那里还有不少钱,讨个媳妇,想来是可以的。”
纸人许当即便一瞪二叔,甩了甩胳膊,低声道:“一把年纪,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老不修!”
二叔一本正经,道:“一把年纪?我比起你老许来,小个三十来岁,我这是正当壮年,是不是老不修,还不晓得。“
“倒是你,真是要倔下去?”二叔眉头一皱。
纸人许闷不做声,直接往院外走去。
二叔又冲着他后背喊道:“只要阴阳说你还行,你不好意思作甚?难不成还是要我把你捆起来?生米煮成熟饭?!”
我面色尴尬,柏双琴脸红了不少,何雉更是躲到了我背后。
许叔离开了院子,很快消失在视线中。
二叔低声絮叨了几句,才去追纸人许。
柏双琴和何雉则是去厨房拾掇饭菜。
我平了平思绪,在木桌后方坐下,便开始思索日子。
阳算可以断日,也有婚元算法,我打算给二叔算好日子,也要给我同何雉挑个吉日。
临快天黑的时候,二叔总算将纸人许带了回来,何雉和柏双琴也做好了饭食。
我们五人正要吃东西,结果宅门却被敲响。
何雉去开了门,站在屋外的竟是朱刽,还有个明显是带路的村民。
我立即起身,示意朱刽进院。
我以为是我长时间没回去,朱刽来找我。
结果朱刽却匆匆地说,地相庐来了“客”,那客人拿着蒋先生的信物,说要找我算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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