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
整个棚屋都散发着一股难闻的味道。
主要是因为宋星月侧切的地方开始发炎发脓,还伴随着阵阵的恶臭味道。
那种味道,即便离棚屋稍微近一点,都可以闻得到。
更不用说直接躺在宋星月身边的位置。
那味道肯定是更加的难闻,甚至冲鼻。
“没事儿的。”
岭牧满是温柔的看着宋星月,无奈一笑。
“难道我还会嫌弃你?当初你都没有嫌弃我,选择跟我在一起。现在你生病了,难道我会嫌弃你吗?”
宋星月哪怕之前生过两窝崽子,可是都没有这一窝来的刻骨铭心。
她现在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
什么叫做女人在生产的时候是最无奈的。
而且一点尊严都没有。
就像是那种恶臭的味道,自己闻着都反胃。
更不用说对于嗅觉灵敏的兽人们了……
她委屈的泪水顺着眼角缓缓地滑落。
哪怕是侧切的时候她都没有掉下任何一滴眼泪。
可是现在。
却有一种说不出的屈辱感在心中,那种滋味让她十分的不好受。
“别哭。哭了对眼睛不好。”
岭牧轻轻地吻在了她的泪珠上,耐心安抚。
“女兽人都是要经历这一关的,你之前不是也经历过吗?过段时间就好了。”
他笨拙的不知道该从哪里安慰的好。
可是看着爱人这么难受,他心如刀割。
“以后,要不就不生了吧。”
他试探的开口。
“你的崽子已经足够多了。你之后……还准备再生吗?”
“暂时……不生了。”
宋星月没办法预料到以后得自己还会不会选择生崽子。
可是目前来看。
的确是没有要下一窝的意思了。
岭牧哪怕只是听见说暂时不生了,心里面也是有一丝安慰的。
比起崽子。他更在意的星月。
他不希望星月因为一次又一次的生崽,陷入到那种危险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