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诚自小爱文,也是因为顾廷灿做得诗好,人也好看,这才一见钟情的,偏偏韩诚自己虽爱文,但读书的天赋却不多,还有些软弱、温吞、呆愣。
远香近臭的,顾廷灿婚后同韩诚红袖添香时,发觉韩诚文学素养并不高,同她自己比差的那不是一点半点,再加上韩诚嘴笨,不会哄人,人也呆愣,顾廷灿待韩诚的热情慢慢就冷下来不少。
韩诚虽是个木楞的,但却不是傻子,很快便察觉出了顾廷灿的变化,认为顾廷灿这是嫌弃他,心里亦有骄傲之色的韩诚自然不愿意同顾廷灿低头,哄着些顾廷灿,于是,时间一长,这新婚夫妻俩就陷入了冷战。
顾廷灿哭诉道:“昨天晚上,我听了母亲的劝,亲手熬了枇杷梨汤去瞧他,结果,竟看到他在教我的陪嫁丫头作画,身形依偎。我怒不可遏,质问他为什么要摸上我的丫头,他原还不承认,我问急了,他还给我扯什么名士风流。”
“我呸,就他,还名士呢,一瓶水不满,半瓶水晃荡的货色,作出来的诗句不过只是勉强工整罢了,竟还敢大言不惭。哼,也不瞧瞧我是谁,在我跟前装大尾巴狼,充什么鬼的风流才子,教小丫头念的全是淫词艳曲。就这,还哄我说这只是寻常,还说,还说……”
顾廷灿哽咽道:“还说反正我带我去的丫头迟早都是要给他的,早一点晚一点有什么关系,让我不要大惊小怪,他就是这样为来年的乡试做准备的不成?”
“后来我和他争吵的动静被我婆母知道了,还挨了好一通训,怪我教坏了她的儿子,害她儿子都没心思上进读书了。墨兰,我好冤枉啊!”
说罢,顾廷灿捂着脸痛哭,被铺天盖地的失望悲愤之情所覆盖。
听完顾廷灿说的话,李墨兰也有些麻爪了,这都叫什么事啊!
李墨兰轻拍着顾廷灿,柔声安慰,思绪飞转。
思忖许久,李墨兰劝道:“你若还想同他好,那你就和他开诚布公的聊一次。”
顾廷灿泪眼朦胧的看向李墨兰,“聊什么?”
李墨兰道:“聊聊你们到底是为的什么,才会从刚成婚时的甜蜜,走到现在这状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