阙宅大门口。
姜含影接过便宜主人递来的装吃食的袋子。
想到被雷劈之前还有个问题没回,“在石胎分娩成功的那一刻,一举抹杀其灵性,会是最好的躯壳。”
李承宵心头一凛,“你跟石胎……”
姜含影还没等他说完,就把脑袋摇得像个拨浪鼓,“别瞎猜,我们可不是一个物种。”
这脑洞怎么比她还大呢。
生怕再被问到更炸裂的问题,姜含影果断转身就走,“我走了,你保重,拜拜!”
走得相当潇洒。
虽说之前弄出来的灵契还没有完全成功就被雷劈了,不过,现有的作用也足够。
她这次过来最主要的目的已达到。
至于讨论的其他乱七八糟的事情,就像她刚才说的。
碰上了,就解决,算完事!
就这么简单。
她绝不承认是压根懒得费脑子多想。
李承宵站在原地看着她身影消失在巷尾,又低头看了眼手上依旧清晰的痕迹,这才转身回了宅子。
刚进院子就对上一脸兴师问罪的阙知山,脚下就是一顿。
“这是打算秋后算账?我赔你一池鱼?”
“不光是鱼。”阙知山冷笑一声,指了指桌子,“还有桌子。”
李承宵看向被他手指点到的地方,重新收拾干净的桌子上多出来一道并不是很明显的焦黑痕迹。
猛地一看像是被火烧的。
但想到之前那道晴空霹雳,敢情这桌子上也被劈了一记。
“我在厨房做饭的时候,你跟姜姑娘在外边到底干了什么?”
对上阙知山疑惑的眼神,李承宵难得有些语塞,“我能说我也不清楚吗?”
阙知山眼神转成狐疑:“你确定?”
李承宵一脸诚恳:“我真不知道。”
阙知山:“……”
他还以为两个当事人都知道。
早知道就不顾虑那么多,直接去问姜含影了。
“桌子……我先欠着,主要你这材质不好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