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红朗见状连忙上去保护,屋主和莫兰虽然不明白安沙梨此举动的含义,但犹豫一下后也上前解释。
“她是我家的……亲戚,是个医生来着,让她做点什么吧。”
“是啊,也许她有办法救回冰花呢?”
有屋主夫妻做担保,残疾夫妇这才冷静一点,满怀期冀看着安沙梨。
安沙梨虽不是专业护士,但上辈子没少生病打针。
先消毒,再找准血管静脉注射,一气呵成。
一分钟后,满脸死灰,已经一只脚踏入黄泉的女孩剧烈呛咳,喷出好几口水后,慢慢睁开眼睛。
残疾夫妇喜极而泣,周围人也爆发出阵阵欢呼。
安沙梨不慌不忙收拾了碘伏和注射器,在其他人冲过来感激之前,以光速冲回屋主家里躲藏起来。
被感激的场面很麻烦,还是算了吧。
第二天,只有莫兰回来。
彼时安沙梨正在炸油条,然而今天是暴风雪天,草棚里油温太低,油条也没法炸。
她只好改做鲜榨豆浆和蒸馒头,都是问系统兑换的物资。
“昨晚那对夫妻托我感激您,他们的女儿已经康复过来了,虽然精神上受到刺激,但是没有大碍。”莫兰欣慰地说。
安沙梨把豆浆递给莫兰,又给刚起床的桑妮来了一杯。
“他们去矿场闹,真的不会出事吗?”
“就算是矿场也不敢把事情闹大,不会有事的。”莫兰虽然也担心,但只能这么安慰自己。
昨天半夜里,屋主和村里其他男人就齐齐去矿山,务必要给受欺负的女孩讨个公道。
那女孩醒来后也哭着说了,矿场的管理者对她动手动脚,她反抗了下就被打得头破血流。
他们骂她丑,嘲讽她给他们当鞋垫都不配,但还是把她当玩物一样,逼她脱下衣服在雪地里行走,被丢到低级异兽池子里,被驱赶撕咬,发出惨叫声给他们取乐。
要是不服从,换来的就是毒打和扣工钱,还有人说要偷偷杀了她的残疾父母。
她回来后精神就不正常了,才会做出寻死的傻瓜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