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妈妈无奈退下,屋子里只剩下了母女二人。
可虞疏晚并未开口,反而将一边的剪刀拿起来,轻轻的挑动灯花。
轻轻的“啪”一声,烛火暗了暗,随即更亮了。
“虞疏晚,有什么你只管说,在那儿装模作样什么?”
苏锦棠捂着自己的心口挣扎着坐起来冷笑,
“看笑话?
我苏锦棠没有叫人看笑话的时候!”
“是吗?”
虞疏晚眼神也未分去半分,
“如果虞归晚没有做那些蠢到极致的事情,你现在的确有底气跟我这样说话。
可事到如今还能嘴硬至此,看得出你对虞归晚的疼爱是真心。
不过,你真的甘心吗?
如今定国公府都已经这样了也只是被禁足。
可见皇上对定国公府是怎样的宽容。
忠义侯府若是能够跟定国公府强强联手,往后也说不准虞景洲的仕途如何坦荡。
可偏偏因为虞归晚的愚蠢,现在算是彻底撕破了脸。
我也就算了,虞景洲可是正儿八经的忠义侯府公子,夫人也忍心看他往后艰难?”
放下剪子,虞疏晚对着苏锦棠眨了眨眼,抿唇笑道:
“夫人也别急着反驳我。
我猜夫人是想说一切都是我造成的。
可当初夫人也瞧见了,是虞归晚来招惹的我。
我也给了选择。
忠义侯府的名声早就被虞归晚给折腾臭了。
你那些手帕交,又多久没来看你了?”
虞疏晚歪了歪头,
“怎么,我没说错吧?”
苏锦棠死死地攥着锦被,想要反驳,却根本说不出一个字来,许久才挤出来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