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心呢?”
“吃过东西后就睡下了,想来要不了多久就能好。”
虞疏晚点点头,
“回去吧。”
出来走一趟虽然出了些岔子,可好在也散了心。
方才的阴郁早就一扫而空。
回到院子,虞疏晚让可心直接去买了一扎的糖葫芦回来,也不要人跟着,自己扛着到了虞老夫人的院子里。
知秋坐在廊下跟春冬二人绣花,看见虞疏晚扛把子的造型也不由得蒙住,
“小姐这是……”
虞疏晚弯起眉眼,
“我来找祖母!”
她拍了拍门,
“祖母,我有东西给您!”
屋子里没什么动静,但门很快就被打开。
虞老夫人原本心头还有些复杂,不知如何面对虞疏晚,可一抬眼就是一片红彤彤的糖葫芦。
她往后退了一步,不确定的叫着,
“疏晚?”
虞疏晚从糖葫芦后面探出脑袋,
“祖母!”
“你这是做什么?”
虞老夫人好笑,方才还难受的心头莫名散开云雾。
虞疏晚不由分说的进了屋子,将糖葫芦放在桌上,
“我想让祖母高兴。”
虞老夫人关好门过来坐在座首,眼神复杂的看着桌上的糖葫芦,
“疏晚,我……”
方才想了满腹的话,此刻却如鲠在喉,说不出半个字来。
虞疏晚打断她,
“祖母,我上一世没吃过糖葫芦。
今日尝了一颗,方才知道,原来只是一颗山楂也能够这样的甜。”
她眨了眨眼,道:
“祖母,你还记得我另一个名字吗?”
“刘……小碗?”
“对。”
虞疏晚点头,
“是个贱名好养活,但也是当初一个村长给取的。
他说,碗同挽,就算是碎了,也能岁岁平安。
祖母,从前的事情我忘不掉,我也不会骗你说能忘。
可我知道他们是我的父母。
我不会再期盼他们,可也不会让他们继续欺负我。
即便是看在你的面子上,侯府不会倒,这是我的承诺。
我想要的只有与我在意之人平安岁月就好。
祖母,我告诉你这些,只是因为你在担心我,也在担心侯府。
小主,
剩下的跟你没有关系。
虞归晚有古怪,我不会留她,希望祖母能够明白我的一番心意。”
虞老夫人苦笑,
“她欠了你,原本你们不必如此之僵硬的。”
“事已至此,我难以回头。”
虞疏晚将一根糖葫芦放在她唇边,
“祖母,我是要你开心的。”
虞老夫人哑然失笑,刚要说话就看见了她手上缠绕的纱布,面色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