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香囊是你的了,记得存好。
你给的东西有一样很难寻,我大概会离开一段时间。
这段时间里你最好是保全自己,不许让自己受伤。
最多一个月,我就回来了。”
虞疏晚是个犟骨头,嘴硬道:
“我又不是受虐狂,他们欺负我,反击的时候我不小心受点伤怎么了……”
“让离戈跟着你,让柳婉儿跟着你。”
慕时安语气带着强硬,
“离戈也跟我说了老夫人的事情,你既然怕,我就拨了两个人,一个在跟前伺候,一个暗中保护。
你不许再来回奔波地跑,一切等我回来了再做打算,听见没?”
虞疏晚没想到他考虑得这般周到,一时间愣了愣,道:
“你……不怕我算计你了?”
“你又不是第一次算计我。”
慕时安风轻云淡道:
“更何况我早就说过,我心甘情愿。”
说完,他忽地俯下身子摸了摸她的额头低声道:
“我方才说的,你都要记住。”
“……知道。”
“我说的,是答案的事儿。”
慕时安无声地勾了勾唇,
“你若是愿意,等到及笄后我再提。
你若是不愿意,我也等到你及笄后再提。”
虞疏晚的脸黑了下来,
“你真无耻。”
慕时安闷笑出声。
有没有耻在未来能不能有个称心意的世子妃前实在是太过轻飘。
他可没忘记眼下容言谨还在京城之中。
“睡觉吧,明日李家的案件重审。”
慕时安看着她。
虞疏晚有些别扭,
“你走你的,我又不是三岁的小孩儿。”
若是往常,虞疏晚早就骂他是登徒子了。
可唯独今日,她有些不知该如何开口。
分明都是表达心意,虞疏晚也不明白为何容言谨说的时候她是想立刻划清楚界限,可慕时安说的时候,她却在想自己是怎么就得到了对方的青眼。
就像是今日的事情。
京兆尹的确是朝廷命官,容言谨是太子,步步都要算好了走。
可是他全然忽略了她的所有感受,那样明显的京兆尹的错,为何要全盘否认了她的感受?
且,秀娘当时都受伤了,难道不是至少责问京兆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