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一开始还没有明白祈景帝是什么意思,现在谁人不知?
今日这么大动静,想来就是祈景帝在帮着虞疏晚撑腰,让虞疏晚出气,把身边的人给收拾收拾。
更是在给拓跋的使臣一个下马威。
告诉对方自己是多么看中虞疏晚,大有让对方可以试试求娶的意思。
谁说虞疏晚不受宠爱了?!
众人面上笑嘻嘻,心里却都暗暗叫骂。
连虞疏晚的亲生母亲都已经是快要成为弃子,还真是……
世事无常。
谁能想到当初被整个京城嘲笑的姑娘成了如今他们甚至高攀不上的人?
坐在那里的苏锦棠脑子清醒一阵又糊涂一阵,似乎是脑子里面两个声音,不停地相互争斗着。
有一个声音让她清醒点,高台上的那人,是她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女儿。
在孩子还未出生的时候,她就已经倾注了所有的母爱和温柔,更是给予了所有的期待。
自己身上掉下来的一块儿肉,她怎么能够一直那般的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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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另一个声音又在不断地叫嚣着。
难道生下来的血缘能够大过这么多年的相处?
归晚可是正儿八经地在她身边从一个小不点儿一点点地长大。
归晚小时候第一次叫母亲,第一次走路,第一次给她背书,第一次给她捶背,第一次……
她跟归晚之间经历的这十四年根本就不是梦,而是真真正正的走过的路!
难道,她就可以摈弃这些过往,然后毫无负担地去爱着一个根本不熟悉,甚至根本不愿意叫自己母亲的女儿吗?
她脑海之中的矛盾越来越多,开始有了细密的疼痛。
她低着头,紧紧地掐着自己的掌心不敢发出声音。
坐在一边的夫人看见她这个模样,也不由得嘲讽起来,
“这是见不得自己女儿好吗?
瞧见自己的女儿高台之上,就开始难受了?”
她余光撇着苏锦棠,
“从前还在别人面前说是这虞二小姐怎么不好,现在可算是明了了,哪儿是人家虞二小姐不好,分明就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