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利,尊重,已经足够难得。
更何况我暂时也没有打算要嫁人,及笄归及笄,没有人规定女子到了年纪就得嫁人。”
虞老夫人苦笑一声。
她知道自己的这个小孙女儿特立独行,可说出来的话还是让她回微微一怔。
虞老夫人轻叹一声,
“这些事情我说过,我不插手。
可是你自己要掂量清楚,慕世子并非你能掌控得了的。”
虞疏晚笑了,
“祖母,我从不去掌控别人,我只需要掌控自己就足够了。”
若是过得开心,她就愿意多待一待。
若是过得不开心,她也能够掌控着自己的情绪,果断抽离。
掌控男人有什么用,还不是会被对方的一言一行给牵动着所有?
虞老夫人讶然,随即却失笑地摇头,
“是我说不过你。”
虞疏晚说话俏皮,倒是将1这件事儿不轻不重地给揭了过去。
只是对于虞疏晚而言,她如今再想起慕时安,便就不再是什么无耻之徒,也不是什么只会花架子的世子,而是……
慕时安本人。
她分不清这种感觉。
晚上胡有才就叫人送来了古董羹,大大小小的好几个锅子。
虞疏晚让在虞老夫人的堂屋里面放了一张,剩下的就让府上的下人们去吃。
柳婉儿看着面前的菜品,口水都快要滴出来了,眼巴巴地问虞疏晚,
“咱们什么时候开饭?”
虞疏晚抿了抿唇,看了一眼空荡荡的门口,道:
“祖母,侯爷还没回来?”
虞老夫人知道她是想要等虞方屹一起,心下一喜,连忙吩咐着知秋,
“这个点儿应该是回来了,你去一趟书房将侯爷叫来。
这古董羹一起用才热闹好吃,让他停一停手上的活儿。”
若是从前,虞疏晚也就不多言什么。
毕竟虞方屹跟她之间的隔阂是根本没办法消除的。
如今叫虞方屹,也不过算是感谢罢了。
感谢今日将她带去大理寺,至少让她能得一些有用的消息出来。
——
冬日的天黑得早,更何况今日下雪,也就晚上堪堪用饭的时候万家灯火,外面已经没了多少行人的痕迹。
城中尚且如此,更遑论山上了。
虞方屹头上的钝痛还在阵阵传来,他是被冻醒的。
他抬起眼皮子,半天才看清楚自己身在一处破庙之中。
印象里,京城还真没有这样的破庙,所以……他在哪儿?
虞方屹想要动一动,这才发现自己的手脚被捆住了。
他终于想起来,自己从大理寺出来以后就上了马车。
当时的他在马车内假寐,想着关于那个女子的事情,不知不觉过去许久,早就超过了从大理寺回侯府的距离,可马车依旧没停。
他当时便就心中暗叫不好,果然一掀开帘子,就是一片荒山。
车夫早就不见了踪影,只剩下两匹马儿似乎不怕风雪,也不畏惧路途险恶,只是一股脑地往山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