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使团就要走了,想来应当跟你关系不大,或者可能是两批人。
你再叫人探探,别中了圈套这些。”
白盈盈一一应下,又主动将白知行的事情告知虞疏晚,
“之前还见他活跃,但现在就显得颇为萎靡。
我派去盯着的人说,是因为二皇子离开,顺便带走了他手上将近七成的银两。
如今白家资金紧张,那些族老们气的很,天天在闹呢。”
“也就他还能够相信容言溱了。”
虞疏晚没忍住笑出声来,白盈盈也忍不住的勾起一抹讽刺的笑来,
“是啊,我也就是默许了手下的人给他放权,让他以为能够瞒住你这边,他就将自己给收拾了。”
“多行不义必自毙,他急着求死,你也不必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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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疏晚眉眼漫不经心,
“你动作快些,如今你总得有个能放在明面上足够震慑旁人的身份。”
白盈盈点头,
“我知道的。”
虞疏晚顿了顿,又叮嘱起来,
“当年你父亲的事情,和林城林家的事情一起查,或许能够查出一些什么。”
白盈盈一愣,随即低下头,掩饰自己已经泛红的眼睛,轻轻应了一声。
送走白盈盈,虞疏晚昏昏沉沉的又想要去睡会儿,就看见溪月宛若一阵风一般飞快的进了屋子,
“小姐,主院那边打起来了!”
准确来说,应该是只有虞景洲在挨打。
方才被柳婉儿一顿揍也就罢了,这会儿虞方屹只穿着中衣,手上执着一根藤条,一张脸涨得通红,气得吹胡子瞪眼睛。
而虞景洲则站在不远处颇为不甘心,
“我说的又没有错,那个贺淮信也不是什么不好的人家,虞疏晚嫁过去也是一辈子好福气,为何要针对我?
马上她就要及笄,现在有人愿意定下婚事,为何不定?
她在家中就是祸害,等她走了,我是一定要将母亲给接回来的!”
虞方屹气得浑身发抖,举着藤条就要往着虞景洲的身上招呼。
虞景洲是真的被打疼了,开始闪躲着,嘴里不肯讨饶,
“你是父亲,难道不应该在这事儿上多上上心吗?
父亲本身也没有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