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疏晚挑眉,环视了一圈房间,比上一世的时候还要破烂。
当初自己住在这儿的时候好歹是夏日,加上自己也有心想要表现,主动收拾了屋子,远比现在看着要整洁许多。
“在这住得可还习惯?”
虞疏晚挑了一处相对干净的地方,用帕子擦了又擦,这才坐下,将目光落在了虞归晚的身上。
她眉眼含笑,
“你可千万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毕竟,如若不是我将你带回侯府,你往后怕是与侯府无缘。
我记得你从前说过,无论如何都是不愿意离开侯府的。
更何况山上清冷,你也不是没有待过。
你该谢谢我才是。”
方才叫嚣的厉害,可如今看见虞疏晚,虞归晚又没了方才的锐气。
她嘤嘤呜呜的哭泣。
虞疏晚笑出声来,
“你瞧,我又没有对你怎样,你怎么还哭得这样厉害?
你刚才不是想要见虞景洲和苏锦棠吗?
短时间怕是见不到了。
你才从牢狱之中出来,应当不知道那次宴会之后的事情。
人老了脑子就不好了。
苏锦棠殿前失仪,若不是侯爷的缘故,早就已经赐死。
侯爷心善,好歹是将人给送走留下了一条命。
至于虞景洲,你也知道我素来跟他不合。
如今侯府我当家,他一气之下便就离家出走了。”
虞归晚白了脸,恶狠狠地说道:
“是你害他们一家不能团聚,你明明知道他们一家最是相亲相爱,恶毒的贱人!”
“这句话怕是要送给你,毕竟这一家子里面只有你跟我们是没有关系的。”
虞疏晚也不恼,只是意味深长,
“前些日子不跑,怎么今日想起来要走?
我以为你会再晚一些时间才能发现那个狗洞呢。”
“你是故意的。”
虞归晚恨恨的开口,想起方才要不是自己躲得快,那只流淌着口水的恶犬就会冲上来将自己咬死!
怪不得那个哑巴没有阻止她,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我是故意的又怎样,你不还是去了。”
虞疏晚弯起眉眼,
“我猜,你最近应当是在等待你的好哥哥无痕来救你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