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轿车后面的林宇宙,从开始的仿徨无措,直到这辆车行驶了二十分钟后,才慢慢放松下来。
他这一天一夜经历了太多,在那个诡异的学校里,四处躲避,想要逃走,好不容易逃出来了,谁知道竟然要面对更加可怕的世界!
他敢保证,如果换个人面对这一切,肯定早就精神崩溃,直接变成一个疯子,然后被这些鬼怪们蚕食掉!
这也是林宇宙为自己骄傲的一点!
他能够顺利从诡异的学校逃出来,甚至抱上一个大腿活到现在,自然是天选之子。
“如果接下来的世界都变成这样,那么我肯定会成为乱世中的新统治者。”
他没有直接说出口,可心底已经默默的这样想着了。
此刻,距离那座被血管完全包裹密封的塔,还有500米的距离,*周医生面无表情,带着林宇宙来到了这座神秘而恐怖的塔前。塔的周围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气息,阴冷的风呼啸着,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哀怨。林宇宙战战兢兢地跟在周医生身后,当他的目光触及到塔身上那些如血管般扭曲蠕动的纹路时,一股深深的恐惧瞬间从心底涌起。他们走进塔内,昏暗的光线中,一个不可直视的邪神出现在眼前。邪神的身躯庞大而扭曲,仿佛是由无数黑暗的物质胡乱拼凑而成。它的身体表面布满了尖锐的骨刺,每一根都闪烁着寒光,仿佛能轻易刺穿人的灵魂。邪神的头部似人非人,五官扭曲变形,眼睛里燃烧着幽绿的火焰,嘴里喷出黑色的烟雾,带着刺鼻的硫磺味。它的手臂粗壮且修长,关节处还生长着倒刺,随着它的动作发出令人胆寒的摩擦声。林宇宙瞪大了眼睛,想要看清邪神的模样,然而仅仅是那一瞬间的对视,就让他本就濒临崩溃的精神防线彻底崩塌。他的眼神变得空洞无神,嘴里开始胡言乱语,双手不停地在空中挥舞,仿佛在驱赶着什么。“不,不!这是什么!”林宇宙尖叫着,声音中充满了绝望和恐惧。周医生冷漠地看着陷入疯狂的林宇宙,没有丝毫的怜悯。林宇宙的身体不停地颤抖,他开始疯狂地撞击着周围的墙壁,试图逃离这个可怕的地方,但一切都是徒劳。邪神的阴影笼罩着他,将他最后的一丝理智也彻底吞噬。
壁画中的人物仿佛活了过来,他们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她,嘴里念念有词。
脚下的地砖开始松动,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苏翘低头一看,只见地砖之间的缝隙里缓缓渗出血红色的液体,很快就汇聚成了一小滩。
苏翘想要逃离,却发现身后的楼梯已经消失不见,她仿佛被困在了这恐怖的第三层。
邪神的阴影笼罩着他,将他最后的一丝理智也彻底吞噬。林宇宙疯狂地在塔内冲撞着,他的衣衫被尖锐的物体划破,身上布满了血痕,但他却浑然不觉。周医生静静地站在一旁,冷冷地看着这一切,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得逞的笑容。此时,邪神身上的黑暗气息愈发浓重,它缓缓地抬起一只手,指向林宇宙。一股强大的力量从邪神的指尖射出,瞬间将林宇宙定在了原地。林宇宙的身体不停地颤抖着,却无法动弹分毫。“渺小的人类,成为我的祭品吧。”邪神那低沉而沙哑的声音在塔内回荡,仿佛来自地狱的召唤。林宇宙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恐惧,他想要呼喊,却发现自己的喉咙仿佛被一双无形的手紧紧扼住,发不出一丝声音。周医生向前走了几步,对着邪神恭敬地低下了头:“伟大的邪神,这个人将成为您力量的一部分,助您统治这个世界。”邪神发出一阵狂笑,笑声震得塔内的石块纷纷掉落。突然,邪神的目光转向了周医生:“你以为,你能逃脱被我吞噬的命运吗?”周医生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但他强装镇定地说道:“邪神大人,我一直忠心耿耿地为您办事,您不会……”邪神打断了他的话:“忠心?在我面前,没有忠心可言,你们都只是我的工具。”周医生的身体开始颤抖,他意识到自己可能陷入了一个无法逃脱的陷阱。就在这时,塔外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原来是一群勇敢的正义之士听闻了邪神的出现,赶来阻止这场灾难。“邪恶永远无法战胜正义!”为首的一名战士大声喊道。他们冲进塔内,看到了被定住的林宇宙、恐惧的周医生和恐怖的邪神。“大家一起上,消灭邪神!”战士们纷纷施展出自己的绝技,光芒四射的法术和锋利的武器向着邪神攻去。邪神怒吼一声,释放出强大的黑暗力量进行抵抗。一时间,塔内光芒与黑暗交织,激烈的战斗让整个塔都摇摇欲坠。林宇宙在这混乱中,似乎恢复了一丝清明。他看着为了拯救世界而奋勇战斗的人们,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求生欲望和愧疚之情。“我不能就这样成为邪神的俘虏,我要反抗!”林宇宙在心中呐喊着。他用尽全身的力量,试图挣脱邪神的束缚。在他的努力下,那股定身的力量出现了一丝松动。正义之士们看到林宇宙的反抗,更加坚定了信心。他们相互配合,不断地攻击着邪神的弱点。邪神渐渐处于下风,它愤怒地咆哮着,但却无法抵挡众人的合力攻击。终于,在一阵强烈的光芒中,邪神的身影渐渐消散。塔内恢复了平静,林宇宙瘫倒在地,大口地喘着粗气。周医生则趁乱想要逃跑,却被正义之士们抓住。“你这个叛徒,将为你的罪行付出代价!”林宇宙缓缓站起身来,向正义之士们深深地鞠了一躬:“谢谢你们,让我重新找回了自己。”从此,世界又恢复了往日的和平与安宁。而这段与邪神的战斗,成为了人们口中永远的传说,激励着后人勇敢地面对黑暗,守护正义。
坐在轿车后面的林宇宙,从开始的仿徨无措,直到这辆车行驶了二十分钟后,才慢慢放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