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这科学解释是否真的科学,但眼下这种情况,肯定不能用这个来解释。
他们手持罗盘,不可能偏离,就算有偏离,也不可能偏离这么大。
既然科学讲不通,那就只有玄学了。
张之维睁开妄破神眼,往前看去,观察炁的流向。
“小天师的眼睛好亮啊,你看到了什么?”无根生突然说道。
张之维说道:“我看到了空气中炁的流向,看似无序,却暗自又有些规律,隐约形成了一个非常大的旋涡,而我们就在这个旋涡的边缘,这应该是一个炁局无疑了,来时,刘掌柜曾说,皇陵被一处强的炁局包裹,若无意外,我们就在这个炁局的边缘。”
“这里是一个炁局?”陆瑾眼睛一亮:“那不是张师兄的拿手好戏吗?张师兄神威无坚不摧,干它吧,一炮给它妈干穿!”
“假正经,你究竟是要张师兄干它,还是干它的妈啊!”吕慈一脸揶揄道。
张之维:“…………”
这两个家伙有些跳脱了,是时候敲打一下了。
张之维屈指,弹出两颗小金豆子,打得两人额头起包,抱头鼠窜。
见到这一幕,众人皆哈哈大笑。
笑了一会儿,无根生饶有兴趣道:
“刚才陆瑾说炁局是小天师的拿手好戏,小天师对炁局很有研究吗?”
张之维用食指拇指比划了一下:“一点点吧!”
“一点点?”无根生表示不信,“一点点就能把炁局干穿吗?”
“只是暴力破局而已,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而且,这个炁局很大,我的方法有没有用,还很难说,得先进去看看才知道!”
张之维看了看炁的流向,道:“从现在开始,我走前面,你们注意跟上我的步伐,不要掉队,如果有谁不小心掉队的话,就待在原地,不要乱走,等我来找!”
“那如果说掉队了,还乱走,会怎么样?”陆瑾一身反骨。
“会怎么样不好说,”张之维看了他一眼,没好气道:“但我肯定,他会挨雷劈!”
陆瑾一愣,旋即反应过来:“张师兄的意思是,这个炁局的触发,与雷霆有关?”
吕慈也说道:“如果走错路会挨雷劈的话,那这个炁局无疑就很恐怖了啊!”
“呵呵,你们可能误会了,小天师的意思,不是这个炁局与雷霆有关!”无根生笑着说道:“而是你们走丢了,还乱跑,他就要用雷劈你们!”
陆瑾:“…………”
吕慈:“…………”
“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吗?”张之维对无根生竖起大拇指,他就是这个意思。
“谁叫我与小天师一见如故,”无根生笑道,“这叫知己!”
陆瑾摸了摸额头上的红印子,心里有些发憷,暗下决心,一定要紧跟张师兄的步伐,不挨雷劈。
吕慈也是这个想法,虽然他确实很想见识张之维的雷法,但他要的是在考校和指点时领教,可不是想单纯的被虐。
“这还是吕慈那个虎逼吗?”关石花感叹道,“张师兄威严很深啊!”
“那是当然啊,石花儿,我给你讲讲路上的事儿吧,陆瑾之前做事,脑袋上都被打出了一个‘葫芦’呢……”
王蔼为了讨关石花芳心,决定背刺两位发小一波。
结果背刺的话还没说出口,一左一右两只手臂,环住了他的脖子,一左一右两只拳头,抵住了他的太阳穴。
“有异性没人性是吧!”
“重色轻友是吧!”
刚还互损的两个人,根本不需要商量,只一眼就达成了统一战线,还没等王蔼求饶,对着他的太阳穴就是一顿猛钻,钻的王蔼惨叫连连。
关石花站在一旁,看得哈哈大笑。
“砰!砰!砰!”
最终,这场闹剧,以三人头上冒起三个大包而结束。
张之维甩了甩手:“抱歉了,今天没心情和你们闹,走了,该进山了。”
“对了,张师兄,我倒是有个想法,在我们这的冬天,其实雪橇是最方便的工具,我们可以做一个雪橇,用符马拉着,所有人都在雪橇上,就不用担心走丢了!”关石花提醒道。
“这个可以有!”张之维点头,觉得这个主意不错,炁局非同小可,还是稳健点好。
“那我们现在就地取材,做一个吧!”关石花道。
“何需如此麻烦?”
张之维一伸手,金光以炁化形,从指尖蔓延而出。
手指划动,金光在空气中快速地勾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