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遇见,以后会越来越少,如果能有一些全性妖人来做他的磨刀石,助他修行,那也是不错的。
至于风险干什么没有风险?用张师兄的话说,富贵险中求,风浪越大,鱼越贵。
“我懂你的意思了。”无根生点了点头,不再多言。
甚至从吕慈身上,他感受到了一种熟悉感,他们在某些方面很类似,都是亡命之徒,都是为了某些事情,可押上一切的疯子。
亡命之徒最不要命,亡命之徒也最惜命,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无需自己提醒。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剧情里,吕慈为给兄长报仇,胆大包天,孤注一掷擅闯唐门,甚至敢当着唐门长的面,擒下许新要挟。
唐门是什么地方?
森罗殿一般的地方,唐门杀了他都不为过,而且是有很大几率杀了他,但他就是敢拿命下注。
无根生也是一样,剧情中,他为了化解全性和三一门恩怨,只身前往龙虎山,直面大批正道人士。
当时,但凡一个失误,甚至某人巴掌重一点,他就要横死当场。
但他还是敢赌,敢拿命去下注,这就是亡命之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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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碧莲,你既然早就知道我是个什么样的人,那你此行的意义是什么?”吕慈问。
“你只是顺道!”无根生看向张之维:“我还是为了之维兄来的。”
“为我?”张之维道:“你想说什么?”
无根生说道:“当前这个局势,你也清楚,我作为全性的代掌门,我自然是不想江湖正邪两道再起风波,有人成日殚精竭虑,却掀不起什么风浪,有的人一念之间,却能让世界天翻地覆,这就是命运的权重。”
无根生一指吕慈王蔼等人:“他们几人事小,杀再多,甚至被杀了,问题都不会太大,但你不一样!”
无根生指向张之维:“你就是那种一念之差就能让世界天翻地覆的人,所以,我不得不过来。”
“为我而来?”张之维笑道:“这一切事件的起因,不是你们全性搞事吗?作为全性掌门,你应该去管管他们啊,你来找我……”
张之维脑袋一歪:“是想管我啊?”
最后这一句,委实有些不客气,不仅陆瑾吕慈等人,就连无根生旁边的老者,都感觉空气一滞,天地都仿佛突然停顿。
他们都有此感觉,无根生自然是首当其冲,不过,他表现的却很淡定,似乎不受影响。
但紧接着,他那从容的脸色瞬间就变得猥琐起来,挺得笔直的腰板也弯了下来,一脸唉声叹气道:
“之维兄啊,我这也不是没有办法的事吗?你又不是不知道全性代掌门是个什么角色,那是当牛做马的牛马啊,出了事,黑锅我全背,一有事,全不听,我要是能管他们……”
无根生手舞足蹈,拳打脚踢:
“我上去就给他们噔噔噔三脚,再来几个大逼兜,然后五花大绑,插上几根二荆条,送到之维兄面前给你赔罪!”
旁边的干瘦老头,见无根生如此样子,眉头一皱,退后几步,把头扭到一边,一副我不认识这货的样子。
不愧是碧莲,你这样子,我倒不好发飙了……张之维把头扭正,淡淡说道:
“之所以管不了,归根结底,还是因为他们不服你啊,碧莲兄,我给你说,有时候,嘴皮子不好用,那就动手。”
“他们不服,你把他们打到服不就得了吗?把‘代掌门’这三个字,打成‘掌门’两个字。”
“到时候你一句话,他们谁赞成,谁反对?”
此话一出,陆瑾吕慈等人觉得很有道理。
无根生旁边的老头,则是再退一步,一脸忌惮的看向张之维,心里腹诽,你他娘的是道士还是黑社会?
黑社会都没你们龙虎山的牛鼻子黑哩!
不愧是张静清那个老黑牛鼻子的徒弟,一代更比一代黑。
老头子得谨慎点,栽在了老黑牛鼻子上,可不能再栽在老黑牛鼻子的徒弟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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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根生则是很无语,这话说的好听,自己要有打服全性的实力,还用跟你在这里哔哔赖赖?老子先给你一顿老拳,再问你赞成,还是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