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陌心里阵阵发慌,一个是上辈子的妻子,惦记自己的兄长,整日琢磨着给自己戴绿子;一个是这辈子的妻子,不仅把他拿捏的死死的,为了看笑话还和唐荣那个混蛋与虎谋皮,他是不是哪一辈子将唐荣挫了骨扬了灰,要被这么对待?
“糕点呢?”
他要将其踩的稀巴烂。
辛安说给夏儿了,“人恶心,但糕点无辜啊。”
唐陌‘哼’了一声,“以后不许搭理唐荣,什么目的都不行,你这个叫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为了喂对方吃屎,自己先吃一口?”
辛安都被他说恶心了,“闭嘴吧你。”
“我的房契呢?”
“你当我手眼通天?不得明日去办?”
唐陌起身去洗漱,洗完后又回到了辛安的卧房,堂而皇之的就脱鞋上了床,辛安盘腿看着他,唐陌斜眼一扫,“我累一天了,就要睡这里。”
辛安没吭声,都睡好一会儿了还是翻了身,面对唐陌,“我还是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我就要让陶怡然难受,你少护着她。”
唐陌睁开了眼睛,“你哪只眼睛看我护着她了?”
“两只都看到了。”
“要不然你怎么不允许我这么做?”
辛安越想越生气,且在经历了上辈子的憋屈后这辈子有气当场就要发,“你肯定是心疼了,怎么,你有
唐陌心里阵阵发慌,一个是上辈子的妻子,惦记自己的兄长,整日琢磨着给自己戴绿子;一个是这辈子的妻子,不仅把他拿捏的死死的,为了看笑话还和唐荣那个混蛋与虎谋皮,他是不是哪一辈子将唐荣挫了骨扬了灰,要被这么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