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里正也道:“景洲啊,她们说的有道理,若是有的选,她们也不愿意自己摊上个那样的儿媳或者妯娌。”
白景洲勉为其难的点了一下头,“那行吧,那就有劳里正爷爷和各位族老,再多给那两人一些教训。”
顿了顿他又道:“不用再多加其他东西了,还是直接让她们本人吃些苦头、长长记性吧。”
虽然在这个物资匮乏的年代,让那两个长舌妇舍财,是比直接打骂她们更能让她们长记性的处罚方式,但以她们各自家庭的经济情况,白里正和族老们就算想要继续加码,加的那点儿肯定也相当有限。
白景洲看不上那一丢丢的象征性加码,于是他直接建议白里正对那两个长舌妇进行体罚。
他只是选择了觉得划算的方式,白里正、各位族老和那两家的绝大多数人,却纷纷朝他投来了或赞许、或感激的小眼神儿。
白景洲:......不是,你们到底脑补了些什么玩意儿?
最终,白里正和几位族老商量一番,选择了罚跪这个比较常见的惩戒手段。
那两个长舌妇被罚在白氏宗祠跪三天三夜,期间不准有人给她们送吃的,但祠堂那边会给她们提供每日一瓦罐的水。
为防她们不老实,白里正还安排了族里几个上了年纪的妇人轮流看着她们。
两人一开始还没太当回事儿,觉得只是饿三天而已,她们又不是没饿过。
可很快她们就发现,原来她们不仅要忍受饥饿,还要忍受腿部的酸疼麻痒,更要在气温降低后忍受寒冷,在夜色已深时忍受困倦。
每次她们不由自主合上眼,迷迷糊糊差点儿睡过去,负责监督她们的婆子都会把她们给叫醒,那滋味儿,别提多酸爽了。
两人跪了一夜加一天就已经彻底崩溃了,可这时候她们再怎么后悔也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