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洲当然不会惯着这种人,他冷笑一声,“我是你爹吗?救了你一命不算,还得白给你二十两金子?”
货郎缩了缩脖子,但贪欲却让他努力表现得很是理直气壮,“怎么就是你白给我二十两金子了?是那些山匪抢了我的,我只是拿回属于我自己的金子。”
和白景洲一起处理这事儿的白景山上脚就踹,“那你怎么不和那些山匪说?”
“老子救了你,没问你要买命钱还倒给你十两银子,你就觉得老子心善好说话,是个能够让你随便揉捏的软柿子了?”
“你他娘的一个走街串巷的货郎,你在谁都能翻的担子里放二十两金子?你是脑袋被门给挤了不成?”
他哪怕说,他是藏在衣服里的,白景山都不会这么生气。可这狗东西居然说是藏在担子里的,这简直就是在侮辱他们这群人的智商!
眼看那货郎还一脸的不服不忿,白景山手一伸,作势要拧断这狗东西的脖子。
“又贪又蠢还丧良心,你这种狗杂碎,老子救你那就是在害其他老实人。你不是能胡乱攀咬吗?老子现在就让你再也张不开你这张臭嘴!”
其他重获自由的肉票见了,忙拉住他手臂阻止他。
“恩人,恩人,你冷静些。”
“是啊,恩人,你犯不着为了这么个狗东西生气。”
被众人抱住胳膊,白景山脚却没闲着,他一边踹那个贪心不足、又蠢又坏的狗东西,一边冷哼一声对众人道:“你们以为我要杀人是被他给气的?”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然后又一起看向白景山,小眼神儿里写着,“难道不是吗?”
白景洲颇为无奈,他替白景山解释,“我们要杀他,是因为我们担心这狗东西下了山,会为了几两银子把我们和你们一起给卖了。”
“我们都是无名小卒,这些土匪背后的人要找我们怎么都得多花些功夫,可你们呢?”
“你们能被当作肉票绑到山上,又岂会是像我们这样的无名之辈?你们觉得到时候等着你们和你们各自家人、亲朋的又会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