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芳才点点头：“刚才黑洞确实和我说，之前准备针对我们，不，针对你们，后来才把目标改到了晨曦俱乐部上。”

董建新指指黑洞：“疯狗一样。”

随后两人陷入沉默，不知道该说什么。

“爸，你没事吧？”

杨芳才女婿跑了过来，身后还跟着以吴胜利为首的七八个人。

吴胜利看看杨芳才，又看看董建新：“董哥，你怎么来了？”

董建新又把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

“这样啊。”

吴胜利点头，看看四周吴新龙等一张张熟悉的面孔，有的对他微微点下头，算是打过招呼；有的压根不往他这边瞧。

吴胜利收住脚步，知道过去打招呼，也是自讨没趣。

一失足成千古恨，一步错，步步错，覆水难收了。

现在，晨曦俱乐部里，有相当一部分原东海俱乐部的人，私底下，甚至当着他的面阴阳怪气，

说什么当初就是因为受到了他的鼓吹、怂恿，才强硬站队“庇护包装盒厂”，因此被东海俱乐部扫地出门。

对此，吴胜利觉得很冤枉，很愤怒，但也只能假装不知道，晨曦俱乐部还得维持下去，不能散。

俱乐部宣布庇护的那些产业，虽然公告里说绝不扩张，但几乎没有哪个可以严格遵守。

只要俱乐部散掉，他们这些人马上就会成为众矢之的。

夜深人静的时候，吴胜利也会想，为什么会因为一个女人，特别是在当前环境下而昏了头？

可能是因为年轻时的白月光对自己不屑一顾，而长相酷似白月光的小娜眼睛里却满是崇拜，让他难以抵挡。

有时候，他甚至会埋怨萧鸿。

以萧鸿的地位，只要劝一句，他肯定会听的。

为什么不提醒一下呢？

为什么一点机会都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