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没有。
只有一次,弟弟出来工作了,寄了一盒月饼给他(当然还有母亲),他就打电话开心的问我,弟弟给他寄了一盒月饼,我又没有啊!
这是什么心情?
它不问我这几年过得怎么样,没有一次问过,突然打来唯一的一次电话就是问我给它买东西没有。
我告诉它,我自己都快活不下去了。
它没有任何表示,没有任何安慰。
我不知道它是从什么地方来的,到底是什么雌性动物生了这么一个铁石心肠的人。
这雌性动物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并不尊敬她。
我还能给她一个人字的她,已经表示足够的尊敬了。
我有钱,自然会给它,它养大我,我应该还给它,只是我不能像哪吒那样剔肉还母,剔骨还父,如果我不怕死,我可以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