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副盟主,凡盟行事未免太霸道了些吧,**公司是我们一辈子的心血,你一句话就让我们一辈子的心血付诸东流吗。”董事长的语气还是拒绝,但显然没有之前的底气了。
“不是凡盟霸道,凡盟之前对你们的政策够优惠的了,和在业务方面占据绝对优势下也没有将你们赶尽杀绝,还给你们留下了一块不小的蛋糕,但你们却不知足,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牧圣女刚毕业你们就传递消息给三盟,和其里外勾结,至于具体干了什么我就不在这一件件摆出来了,免得大家脸上都不好看。总之,凡盟不可能在自己的重要业务上埋下一个钉子。”火隐道。
“火副盟主,圣金学院也不是只有凡盟一家社团的,我承认,公司不是凡盟的对手,但我们真的要反扑起来,凡盟也有覆灭的风险。”董事长软硬兼施道。
“覆灭风险,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你的依仗无非是圣金那三家社团,到时候给凡盟来个内外夹击,但我看你的消息也是比价落后了,你说圣女都毕业三个月了为什么我现在才来收拾你,在圣金我早就把那三盟收拾的服服帖帖。如今的圣金学院里千羽会高高在上不会理会你们这种小人物,学生会不会把势力延伸到学院外,圣女牧冬玲毕业,学院内定的圣子由学院专门教导,你说还有谁能掣肘我凡盟!”火隐用掌控一切的语气道。
“你,我,圣金南部也是讲道理的地方,我们公司也是有人支持的…”董事长冒冷汗道。
“董事长,看来你还没搞清楚事情的重点啊,我能在这里坐在主位上说话,能在你地盘上一杯水砸在你脑子上你还一个屁都不敢放因为什么,圣金学院啊!”火隐语重心长道。
“这个大陆的统治者终究是圣金学院,而凡盟的发展趋势明眼人都是看得到的,极有可能呈现当初四盟那种地位,试问圣金南部有多少势力敢明目张胆的得罪凡盟。我们在学院的时间也就十年,十年后就注定要毕业的,真的和我们竞争也就是十年的事情,但要是真的做的太过,被凡盟上下记住,到时候一代代的学员报复,整个圣金大陆又有谁能顶得住?你背后那些人支持你无非是想让你顶在前面消耗凡盟的时间,不让战火烧到他们自己家里,如果凡盟真的做足姿态要谁要再支持你便不死不休你那背后的人还会这样支持你吗?”
听了杨成的话,不光董事长,那群公司的高层们也是双脚发软,有些谨慎的都开始考虑后路的问题了。
“而且,你们真的以为凡盟只是普通的社团吗?整个圣金以及所有辐射区域的免税权,圣金大陆内部传送阵免费使用权,这哪一项是简单的,这还只是凡盟漏在外面让人看得见的东西。就问一句,凡盟有没有能力找圣金要一张你们公司的停业整改十年政令!当凡盟决定进军物流行业时,你们就已经输了。”火隐的话像是给那些物流公司高层的心口插了一刀,之前最先起身的总裁双腿发软直接瘫坐了下去。
董事长被吓得面无人色,嘴唇和双腿颤抖,若不是知道下跪没用他早就跪在火隐面前磕头求饶了。
“不过……”火隐自顾自的说了一句话,他刻意把声音压小,像是自言自语一样,但周围的人都是修炼者,和在别人耳边说没有区别。
‘扑通!’董事长一下跪在火隐面前,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急迫开口“火副盟主,你不过什么,有什么条件尽管提,放我们一马,有什么我们能做到的尽管提,要是我换一句嘴我就是您孙子!”
看到董事长的样子火隐心中高兴,算是达到了他预料的效果,什么向学院要一张十年的停业整改令他是没那个本事的,至于说杨成有没有他也不知道,就算杨成有那本事也没有,他现在修炼室预约的时间是一年半,这一年半他们是无法和杨成联系上的。不过他也没真想把对方干掉,他想要的是对方穷途末路抓住最后一根稻草的心态。
“你们公司是绝对不能继续存在的,”看董事长的身上又有了之前那种消沉之气,火隐又补充“不过凡盟却愿意给你们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
听了火隐的话董事长和一众懂事们用希冀的眼神看着火隐。
“不知道大家对金源大厦感不感兴趣?”
“金源大厦?”众人一头雾水,不知道前一秒还在讨论公司的生死问题为什么下一秒就到了金源大厦上去。
“副盟主别说笑了,金源大厦可是圣金最大的交易平台,不是我们能想的。”董事长不愧是董事长,对火隐的想法有所猜测开口道。自从星辰阁推动了工业革命后所有的凡级物品生产已经完全供大于求,顾客和商家地位转变,各种销售平台的价值也是水涨船高,圣金第一交易平台的价值也是不问可知了。
“**公司在圣金屹立上百年底蕴我相信还是有一点的,而我凡盟在此处也是有计划的,等到**公司彻底并入凡盟后凡盟就有了整个圣金南部的物流市场,到时候凡盟决定把这个物流公司一年的运营权外包出去,这样凡盟既不用承受骂名还能迅速得到一大笔资金,加上我们凡盟一年里积攒的资金,三笔资金合一,在加上凡盟在学院中运作,双管齐下是不是就有了拿下金源大厦的可能?”
听了董事长的话,本来还以为火隐是异想天开,但等到火隐把计划娓娓道来后,仔细一琢磨,觉得此事真的有可行性。
“此事重大,若是事成凡盟和诸位都会有很大发展,届时之前的一点误会一笔勾销!”火隐加上一把火道。
董事长听着火隐的话找不出什么问题,心中却有种不祥的预感,回头看到公司那帮高层贪婪的目光后知道,这事情已经不是他能阻止了,巨大的恐惧和利益前后砸在他们身上,大势以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