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胡之菲说过。”
“胡之菲和April也玩得到一起。”林浩笑了笑,“她倒是挺自来熟的……”
“你是说黄子爵要结婚了吗?”我用一个质疑的语气打断了林浩的话。
林浩接过来说了句:“应该快了。双方父母刚正式见过面。婚事也该提上日程了,听子爵说,最快就是秋天完婚……”
车子在闲聊中已来到了小区楼下,正遇上黄子文和几个男生搬着电脑外设,还有杂物箱子,行李什么的往一辆皮卡上搬。
林浩自然也看到了,远远就踩了刹车,减慢了车速,我看他大概是在犹豫着要不要下车帮忙,便轻拉了一下他的衣袖说:“子文已经长大了,由他去吧。”
林浩听懂我的意思,我们便透过车窗远远瞧着他们将一地物件装进车斗,最后黄子文跳进驾驶座,油门一加,小皮卡就载着东西驶离了我们的视线。
黄子文开这么接地气的车子了。
我望着那远去的车子,心里竟有些说不出的感动,不知道是为了他的成长,还是说,他走到这一步,能追求自己想要的自由和梦想,其中也有我的一份功劳呢?
……
白天的性爱总是比夜晚的更叫人目眩神迷,大概是因为大白天就痴缠在一块儿,多少有些偷情的快感。
林浩将我圈在怀里,吻着我的额头。
他的房间我已不是第一次来,目之所及都已是熟悉了的。尤其是那个有机玻璃里的真花雕塑,我后来才知道,原来南非枕垫花的花语里还有“暗恋”的意思,他一开始就误会了我。
所以,有时候,我会想,男人是否真的比女人的道德感更低吗?那时候我明明已经和李驰在一起,林浩却觉得我送他花是要给他这样的暗示,可是反过来,他不是应该觉得是我太“绿茶”了一点?我不懂。
或许,爱上一个人的时候,一切发生的,都会合理化。我只能如此这般去解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