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斯特一听,得意地扬起了头:“哦?我的名号都已经传到骑士王的耳中了?”
“骑士王,我想起来了。”一个骑士在一旁小声说道,“就是那个经常跑酒店里点一份不要钱的水,然后占着桌子睡个一天的那个无赖。几年前,酒店的老板还忍无可忍地跑来投诉过。”
达斯特一听,当即理直气壮地顶了回去:“投诉?水本来就不要钱,总不能逼我点一份酒,然后害我交不出钱被捕吧?那酒馆睡的总比桥洞舒服,四周严严实实的没有风,到了晚上还可以看舞女跳舞……”
“师父!”艾拉也很不满,“你有这潜入潜出的本事,为什么不教教我?”
“不是,那当师父的总得留个一两手吧?这是我安家立命的根本,教了就等于把命放在别人手上了,所以轻易不外传,就算是瑞典王你也不行……”
“得加多少钱?”
“起码每个月再多一枚诺米斯玛。”
“成交!”
师徒两人握手致意。
这对师徒的对话,让阿尔弗雷德感到了深深的震撼。
“说起来,瑞典王你以前也经常做一些我无法理解的举动……”
“什么?”艾拉没听清。
“没什么。”阿尔弗雷德咳了一声,“那我们现在怎么做?瑞典王的士兵真的已经开始攻城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