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大脑一空,随后快速运转起来,当即叩首道:“湘西郡守臣邢叩见陛下!”
坐到上面的正是,他这次并没打算在这里露面的,只不过蛊部解散和迁移确实不是小事。
剩下的蛊师的安排也是个不小的问题。
周秀打算将这些都处理了。
“你和袁彪是什么关系?”
“司徒为臣从父是也!”
袁邢边回答着边回味天子这句话的意味,莫不是自家叔父在哪里得罪了皇帝,要特此一问?
周秀看着他这副大腹便便,满头虚汗的样子,本就不满,再加上他估计还是靠着袁家的声望才坐上湘西太守的,就更加不满了。
“朕打算将湘西蛊部迁往夷州岛,并在那里设郡,卿可有意担任新郡的太守?”
袁邢听闻此言,自知是躲不过了,只能叩首领命:“臣唯陛下命是从!”
夷州那可是海外辖地,天子这话都明摆着让他去流放了,唯一的区别就是去这流放之地当官。
从前途光明的湘西郡守转任这个官职,晋升几乎无望了。
但是他不敢反驳,因为他上任之前,他的叔父袁彪就细细的叮嘱过他许多要事,第一件就是无论何时都不得违抗皇帝,必须依皇帝命令行事。
周秀点了点头,又向他了解了一番湘西现在的情况。
不得不说,周秀虽然看袁邢不太顺眼,但是不得不承认此人还是有能力的,凡是周秀所答,他都能大差不差的回答上来,而且讲求滴水不漏,不留下话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