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可能,他们说不定还以为我们不会去州城办案!”公孙良说着,语气逐渐变冷,就连鼻下的一字须都染上些许霜寒。
他的属下都感到背后发凉,不知公孙良为何突然起这么大的反应。
“去州城!”然而,他们只听到公孙良撂下这么一句话,便驾马先行了,他们对视一眼,也只能招呼部下跟上。
齐州州城,丁府。
丁烈指着堂下的奴仆怒骂道:“混账东西,你说什么?公孙良他敢把我的信给扔了!”
那下人跪在地上,浑身都在颤栗,叩首道:“是啊家主!小人绝没撒谎!”
其实他还有句话没说,那就是公孙良不止把信给扔了,还将它撕了个粉碎。
但是他不敢说出来,怕丁烈将怒火撒到他身上。
“忘恩负义的东西!”丁烈嘴里骂骂咧咧着,沉思片刻,又呼唤向另一下人:“去将刺史苟胜唤来,说起来这事还都是他引起的,休想坐视不管。”
“唯!”
待下人都走后,丁烈这才起身,独自一人快步走到内堂,他翻腾了半天,最后取出一个木盒。
那木盒散发着一种奇异味道,上面贴着数张符纸,还有不明铁链缠绕。
丁烈双目炯炯的看着它,满是贪欲。
据说这东西对天子都有极大帮助,他当时就狠下心来,命他们齐州世家组成的驭诡者联盟出手抢夺。
而且是以帮忙的名义背刺,这方才拿到手。
本以为做的密不漏风了,没想到消息还是走漏了出去,招来了治诡台校尉。
“还是当皇帝好啊,想要诡异都有的是人去办。而我想要这东西还得顾及自己的脑袋..........”丁烈叹息一声。
他看了看窗外,眼中满是纠结,将木盒塞到了怀里。
“真的不要逼我..........”
几刻钟后,丁烈听到下人传来的消息后走出了内堂。
齐州刺史苟胜则是早已来到,见到丁烈出来,两人见礼方才入座。
苟胜不动声色的瞥了眼丁烈,见他仍是那副老气横秋的神态,心里有了些数,面上却问道:“不知丁公唤在下来是有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