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阳怒道:“本座告诉过你,我叫燕阳,不是蛰罗雀。另外,你说的误会是什么?”
仇池被燕阳逼问,心中恼怒得很。这个燕阳,命怎么这么大,剧毒加身都死不了?看他身上这身干净的衣服,显然是新换上的,很可能是火云宗里有像炽磐这样的内应。这个该死的家伙,看来为了颠覆火云宗事先做了不少工作啊!
恼怒归恼怒,却不敢表现出来,只好说道:“燕宗主,事情是这样的。当初本驾带领云霄宗诸位贵客参观,原本是一番好意,却没想到那本来十分坚固的井壁会瞬间坍塌,导致燕宗主坠落井下,这完全是意外。”
“哦,那之后呢?”
“之后,本驾赶紧四处找人施救,无奈发生了意想不到的事,镇元山山主元破山勾结明杀门门主佝偻怪进犯,张宗主召唤我等宗门长老一齐应敌,可惜——,唉!如此一来,就把救燕宗主之事耽搁下来了。天可怜见,本驾此番话语发自肺腑,并无半句虚言!”
炽磐眼睁睁地瞧着仇池,见他侃侃而谈,毫无羞惭之色,怒道:“好一个并无半句虚言!燕宗主之事暂且不谈,三长老,我问你,既然张宗主召集宗门长老应敌,你就应该与张宗主和其他宗门长老一样慷慨赴死,为什么其他人牺牲了,你一个人独活?若非卖身投靠,你又怎能对宗门仇敌笑脸相迎?”
仇池闻言,也作出生气的样子,训斥道:“炽磐,注意你的身份!不错,你是张宗主的亲传弟子,在二代弟子中出类拔萃,张宗主生前对你庇护有加,长老们也多方忍让,但是你别忘了,张天锡已经殒命,你可不要再仗势嚣张!我此前是长老,现在乃是宗门执掌,你作为弟子,说话须得注意尊卑之别。我与元破山等人曲意周旋,并不是为了个人利益,而是为了保护宗门不被蹂躏,你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燕阳正色道:“三长老义正辞严,本座甚为感动,甚为感动啊!有些事情若非亲眼所见,注定会被糊弄过去,可是事实就是事实,岂容狡辩!我问你,随本座来的云霄宗长老,如今身在何处?”
仇池面色一红,神态略微有些不自然:“燕宗主,你掉落古井之时,我宗门弟子手疾眼快,用钩镰枪把云霄宗长老们勾住,他们这才无虞,此刻恐怕正由弟子们疗伤。嗨嗨,好巧不巧的,那井壁突然在燕宗主驾临时坍塌,让燕宗主受了这么大委屈,也算是我考虑不周,在这里陪个罪。”
桑无相说道:“赔罪什么的先不说了吧,三长老火速派人把我宗门几个长老送过来才是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