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正师兄,白夜之罪,并非不可饶恕,而且他也有自己的补救方式,他。。。”
另一边的子路书院院长仲博也想要开口为白夜辩解,但却被颜正直接打断。
“子曰:‘人言可畏,众口铄金。’一切事情,皆以百姓为重,以天下为重。白夜此行,仅仅为了他一己私利,并非将儒家规矩放在眼中,
更可笑的是,他私闯天关,使得天关出现裂缝,差点导致生灵涂炭,此罪简直不可饶恕。”
“就算我是他的老师,也不能护着他。身为儒家弟子,置‘礼义仁智信’于不顾,这样的弟子,说出去,我都觉着甚是丢人。”
颜正的一番话,令在场的端木卫黎以及仲博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而一旁曾圣书院院长和在场的其他关主一样,保持中立的态度,这件事虽然和他们有关,但对于该如何处理白夜一事,他们也不想过多掺和,也不直接表达自己的态度。
原因无他,白夜是一个真正的天才,天才到连身为亚圣的夫子都要连连称赞之人,这样的天才若是成长起来,对儒家也是好事。
而且白夜的身份也很特殊,他是颜圣书院早早定下的下一任院长,还是颜正的亲传弟子,真处理起来,牵连实在是太多,所以他们干脆直接将问题抛给别人。
端木卫黎听到颜正如此话语之后,气极反笑,道:“颜正,好,你是真的很好,当年如此,今日亦如此,你这个人,真的不配拥有除去血脉亲情以外的其他感情。”
说罢,端木卫黎甩袖离去,丝毫不在意其他的目光,一旁的仲博见状,叹息道:“《左传·宣公二年》有言:‘吾知所过矣,将改之。’稽首而对曰:‘人谁无过?过而能改,善莫大焉。’白夜他已经知错,为何不给他一个机会呢?“
“犯了错才想着弥补,那为何不可以在犯错之前想着不要犯错呢?错了,便要罚,否则,如何警示其他人?”
颜正面对仲博的质问,语气平淡,眼神之中更是丝毫情感色彩都没有。
“我倒是很好奇,你与卫黎和白夜并无任何私交,今日竟然会为白夜说话,你们的目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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