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龙那巨大的尾巴猛地抽在血芒之上，血芒破碎，绿龙尾巴上的力量却将白夜抽飞。

“咳咳！”

白夜吐出一口鲜血，再次将已经被染成深红色的衣袍晕染，他抬手挥舞，再次写出一个“杀”字，这次所书写的“杀”字，并没有像之前那样化作一道血芒，而是径直穿透绿龙的身躯。

“吼！！！”

绿龙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白夜视若无睹，继续书写着他的“杀”字。

白夜所书写的每一个“杀”字，都带着强烈的杀伐之意，这些杀意凝聚成实质，仿佛化作一道道看不见的刀光，切割着绿龙的身体。

那原本不可一世的翠绿色巨龙，在白夜的攻击之下，庞大的身躯开始崩溃，身上青鳞都被白夜的“杀”字削掉，它的身体在不断地破碎，绿色的血液四溅而出。

一个个“杀”字不断从白夜手中飞出，不断在绿龙身上留下新的伤口。

直到，那绿龙终于再也无法发出任何声响，庞大的身躯在半空中一个摇晃，便化为一道青烟消散。

“结束了，这首席之位，终属于我颜圣书院。”白夜依旧是面无表情，就像是没有任何痛觉一般。

中年男子适时出现，“以伤换伤，以命搏命，我记得你，五年前那个不惜命的那个小秀才。”

白夜拖着残躯对眼前这位中年男子行礼道，“能被缄默前辈记住，是白夜的荣幸，只可惜，五年前白夜修行尚浅，最终也没有通过这第二试。”

在白夜看来，五年前他之所以没有通过考验，不是因为他天赋不足，而是因为意志不坚。

“书之一道，向来是千般变化，无穷无尽也。”

中年男子淡淡一笑，他身形如断弦之箭，瞬间出现在白夜的身前，双手如飞絮般在身周翻飞，一道道强大的力量汇聚在白夜身上。

白夜只感觉浑身暖洋洋的，那伤势被完全治愈，断裂的经脉也被修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