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前些日子易先生和我说,他要外出一段时间,让你负责仲怆的功课,进展如何了?
”孟箬继续询问道。
颜若词轻轻扶着额头,脸上露出一丝无奈之色,“母亲,仲怆师兄可是进士修为,而且年纪比我大了八岁,我就算想负责他的功课,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若词,莫要妄自菲薄,你乃是以礼入墨,虽文道修为不如仲怆,但在礼法上,却能让他望尘莫及。”
孟箬轻轻拍了拍颜若词的手,继续道:“更何况,仲怆现在已经是易先生亲传,他既然将仲怆交给你,便是对你极为放心,相信你有能力能够指导仲怆。”
“毕竟这孩子,本性不坏,只是性格上有些缺陷,他现在需要的是好好引导,让他的心态转变过来。”
颜若词轻轻点了点头,她自然清楚自己母亲话中的意思,道:“娘,我会尽力的。”
。。。。。。。
“词先生,我们也已经外出游历足有一年的时间,是不是也该回中州了?”
“差不多了,其他六国国都你也都去了一趟,在你看来,哪国印象让你更加深刻?”
“韩国,这个国家虽然地域面积不大,但无论是国都规模,还是民风习惯,都深得我心。”
“哦?说说看。”
“韩国虽然地域面积狭小,但在韩圣留下的法家思想的治理下下,韩国百姓生活水平极高,即便是街头巷尾的普通百姓,也能略识之无。韩国的律法极为严明,无论是王公贵族还是寻常百姓,犯了法都要受到应有的惩罚。”
“这么说来,你更倾心于未来以法家之学治国了?”
“嗯,与韩衍先生的会面,让我获益良多,在我看来,法家之学,才是未来七国统一后的治世之道。”黑衣青年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