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洲茂他老人家,一生最恨压迫,大病必须要大医!所以才出现了那个特殊的年代!”
“不过尽管如此,他也没有随便制定规则。规则都是经过漫长的岁月里,慢慢的实践,慢慢的完善。”
“而现在呢?现在的当道者们,不会去想着如何完善,而是一旦出现问题,就禁止!他们连想都懒得想了!哪里出现问题,就直接禁止哪里!只要不侵犯到他们的利益,他们才不会费那个时间去想,去完善!”
“他们这种做法,就是把矛盾转化。因为的确是出现问题了,禁止后,人们就会把问题的根源,想到出现问题的一方。这种做法无形中,就把矛盾转化成人们对人们。”
“你想过没有,中枢也好,城主府也好,不解决问题,只是一味的禁止,一味的转化矛盾,那人们要中枢有什么用?要城主府有什么用?”
蔡柳云听了这话,低下头,沉思了起来。
图祥没有给蔡柳云多少时间思考,接着说道“朱洲茂他老人家,当初就怕再次出现独裁,才定了当道者的规则,让人们公平推选!”
“那时的人们代表,是人们的代表,不会出现像蔡家主这样的高贵人物。可现在呢?人们代表都是上层圈子的人物,哪个还是人们的代表?”
“更不要脸的是,连朱洲茂他老人家定的很多基本规则都改变了!好更方便他们的管理和剥削!通过这一两百年的精神洗脑,现在我们多数夏国人都已经麻木了。”
蔡柳云有些不明白,图祥对自己说这些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想对蔡家动手?
可是仔细想想,应该不是,不然也不会对自己讲这些了。那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蔡柳云绞尽脑汁也想不出图祥这些话的用途。
岳宁也一直在听,他倒是对图祥另眼相看了。要是图祥说的是真心话,他还真是一个家国天下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