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她喜欢的是画画,不是篮球。
沈飞扬送沈墨来的时候,对杨守拙说:“我女儿比较难搞,叛逆,性子又倔。比我遇见过的任何敌人都要让头疼。”
敌人可以抓起来关起来,甚至一枪崩了。
可是女儿不行。
捧着怕摔了,含着怕化了。
糍粑落在灶膛里,吹不得拍不得。
沈墨来了以后,杨守拙觉得她除了有点不会处理内务,别的都挺好的,会沟通,工作又认真又积极。
所以他想不通沈飞扬为什么会那么说。
李慎行:“什么渊源?”
杨守拙说:“他父亲你不认识,可是他的叔公你肯定听说过,沈安良同志。”
李慎行在脑子里盘了一下:沈安良是季青烟和季青韬的堂姐夫,季如诗的堂姑夫,果然是渊源挺深的。
杨守拙对他们说:“下午就出发。我给你们定了机票。现在回去收拾行李吧。”
沈墨先出去了。
杨守拙叫住准备离开的李慎行,小声说:“沈墨同志第一次去‘文军新城’,你作为东道主要好好招待她一下。那些什么果园、芦苇荡,‘佛堂清舍’、‘望山居’都带她去走走。别满脑子只想着工作。”
他真是恨铁不成钢。
李慎行跟沈墨认识了几个月了,结果每次见面都只说工作。
其他的话题,沈墨问一句,他答一句。
沈墨要不问,他就只字不提。
别说比不上李文军的手段了,就连他亲爹李文勇当年追他亲娘的积极主动,他也完全没有继承到一点。
真是个不开窍的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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