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对陶光明说:“要辛苦陶光明同志去打听一下,我们这个学校申请设立大专,需要什么条件。”
陶光明的笑脸立刻消失了:忘了这混蛋从来都不会让任何人歇着了!!
“关我什么事?!”陶光明恼羞成怒。
李文军冷笑:“呵呵,莫非你以为我叫你来,是为了让你看热闹?”
杨守拙幸灾乐祸:“一个两个的,都别想跑。”
李文勇把这个月的工资发下去之后,就去省农业大学进修真菌养殖,然后学了一个星期就带着菌种回来开干。
他跟李文军借了两万,把一个废厂房拿来修整了一下,牵了电线,买灯具,买架子等等,就花掉了一万。
他觉得自己像是押上了全部去赌一样,很紧张。
可是李文军,柳冬梅和刘翠红他们却都跟他说,不要那么大压力。他们都支持他。
他们越是这样,李文勇越觉得不干出点事情来,对不住他们,所以反而越发努力。
他制定了严格的轮班奖惩制度,对矿区职工进行了培训。他自己也每隔几个小时就去巡逻,有时候半夜惊醒,不放心,也会去看看。
比他刚当上井下的队长那会儿还辛苦。
因为那时候工人们都是熟练工,所有安全规则操作要领都是多年检验的成熟体系。
他现在却是摸着石头过河。
可是,似乎整个矿区,只有他一个人紧张。
因为矿区的人懒散惯了,就算是现在留下来的这一批,也只是相对勤快一点。
现在被李文勇要求两班倒,就怨声载道,叫苦不迭。
“发那么点鬼工资,要干那么多活。真是跟李文军一模一样的,都是资本家。”
“就是,明明卖石头就行,搞那么多花样干什么。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矿长吗?”
李文勇一句话就让他们闭嘴了:“爱干干,不爱干就走。在谁手里出岔子,我不但开除他,还要扣工资赔偿。”
可是即便他说这种狠话,工人们干活的积极性还是不高。
好几次,要么就保温加湿器没开,要么就忘锁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