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军:“我给你的费用加倍。”
翻译:“不是钱的问题。”
开玩笑,这种钱有命挣没命花。
李文军转头问唐兆年:“有防弹衣吗?”
唐兆年:“有。还是你做的。我带了两件过来。”
李文军:“防弹头盔呢。”
唐兆年:“有。”
李文军:“你自己穿一套,给他一套。”
唐兆年:“你呢。”
李文军:“我不怕。”
翻译一看不好说什么,而且明摆着李文军不会放他走。
李文军笑了笑:“现在不怕了吧。”
翻译:“安心好多了。”
本来预计从圣彼得堡去马格尼托哥尔斯克市开车要二十多个小时,可是现在这个情况下,不好说。
这也是李文军去年年底摁着杨守拙不让来,等到夏初才动的原因。
这样,他们就算是在路上卡住,万不得已睡在车上也不至于冻死。
这一路可以总结为:打打打,跑跑跑,再打打打,再跑跑跑。
唐兆年最后只穿了防弹衣。
然后翻译发现了一个问题。
那些劫匪都奔着他来。
他只是个翻译啊,这里面最不重要的小角色。
为什么啊?
不过,还好有惊无险,李文军和唐兆年,还有唐兆年那帮人的战斗力不是盖的。
别人没从他们这里抢走东西,他们还抢了几把枪回来。
翻译忽然想明白了一件事:所有人里面就他装备得最严实,而且还坐在李文军和唐兆年他们中间。
按照一般人的理论,那不就是最有钱,最重要的那个人,被保护得最严密吗?!
他么的,这帮人是把李文军和唐兆年当成他的保镖了是吧?!
千算万算没算到这个。
现在脱掉也来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