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现在是丰水期,要是这条河在枯水期,感觉有些位置连河面都没这条船宽。
有人指着那艘船问旁边的乌克兰同学:“我去,你们那里的气垫船这么大吗?”
乌克兰同学得意地笑:“我们乌克兰的东西都很大。这个一次可以运送三辆主战坦克或十辆装甲运输车,还能同时搭载三百六十并名全副武装的登陆队员。小里小气的怎么行?”
那人:“气垫在哪里?我怎么没看见。”
乌克兰同学:“这不还没开起来吗。现在就是个普通的船。”
董庆军吹口哨:“哇哦,i
te
esti
g。”
孙老头点头:“诶,小董,你这个总结得好啊。可不就是‘因吹驶艇’嘛。我听乌克兰人说,这艘船是用气吹起来在水上漂的。开起来下面一层水雾,跟腾云驾雾一样。”
其他人笑:“啊喂,什么跟什么啊……”
“真是捣糨糊,鸡同鸭讲。”
李文军不回来,大家不敢动,就让那个船停在水闸里面。
李文军回来屁股还没坐稳,董庆军就打电话来了:“李董。什么时候试那个气垫船。”
李文军:“明天吧。”
董庆军:“好,明早八点,我在水闸那里等你。”
然后就把电话挂了。
李文军哭笑不得:有时候真搞不清楚,老板是他还是我。
他拔了座机电话线,把手机关机,早上打算睡到自然醒,迷迷糊糊间觉得有人盯着自己,睁开眼就看见陶光明顶着两个黑眼圈,哀怨地望着他、一下就吓醒了。
“干嘛,你变态啊,你什么时候进来的。跑到我床边来干嘛?”
陶光明说:“我给你打电话打不通,只能来敲门,是你儿子给我开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