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吃醋了?”古幽昂着玉颈看向孤辰,眼眸中多了一抹得意的光芒,甚至连嘴角都不知不觉间勾起。
“笑话,我会吃醋?”
“那我回去跟他说我……唔……,”古幽瞪大眼睛,孤辰此刻捂着她的粉唇,不让她说出来一个字。
“你敢?怎么着?你还想反了本少爷不成?”
孤辰又狠狠瞪了一眼古幽才放开手,眼神中似有威胁跟其他说不清道不明的光彩。跟在两人身后的离鸾心里很不是滋味,但并未说任何话,雷吉可就早就麻木了,两眼望天,神念探路,也不怕摔倒。
“你就是吃醋了,对不对?”
“你怎么这么感觉良好?”
“喜欢我就说出来嘛,我又不是不能接受,嘻嘻。”
“哼,你倒贴我还差不多,还看你接不接受?”
“我祝你一辈子都没妻子。”
“我祝你一辈子都找不到比我还好的夫君。”
“哼。”
“哼。”
“小屁孩儿。”
“不要叫我小屁孩儿。”
……
北城,孤辰府邸。
孤辰百无聊赖的躺在水榭上,身下铺了一张毛茸茸的兽皮毯子,两条腿耷拉在水榭外一摇一晃,好不惬意。虽然是寒冬时节,但府邸中原先结冰的小水塘已经被古幽施展术法化开,水面之下的彩色灵鱼游来游去,清晰可见。
沉默半晌,孤辰闭着眼睛悠悠说道:“辰阁,炼器……,唉。”语气中无不流露出淡淡的失落。
房间中。
离鸾坐在桌旁,手中拿着一根纤细的毛笔,桌上明明没有任何颜料,但随着离鸾手腕抖动,毫毛不停落下,画纸上就多出各种各样的色彩。画中,一位少年躺在阳光下眯着眼睛,眼角都眯成月牙状,画中的少年正是孤辰。离鸾没有修炼,她知道自己的心思不在修炼上,遂干脆不修炼,随心而动。画画就是她的随心之举,只是,随心而动的是画还是画中的人,可就说不定了。
水榭上,孤辰舒服的眯着眼睛,任由太阳的光线照到自己身上,照的身体暖洋洋的。
“愁啊,老天爷啊,也不知道是哪个混蛋让我突破不到炼气境,你这不是玩儿我吗?”
落雪的田野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