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他是在说凌云还是凌羽，或者同时在说两人。

说完后，他没看凌羽，而是注视凌昊：“你决定怎么做？直接派人去杀了他？”

凌昊的确是这样打算。

但听到凌海这话，他不禁迟疑起来。

“身为上位者，直接杀人，永远是下策。”

凌海趁机教导凌昊，“杀那孽种不难，可你是否想过，会因此惹得慕容家和沈家不喜？这样一来，是不是会因小失大？”

“父亲教导的是。”

凌昊躬身。

“杀人，比不过诛心。”

凌海温文尔雅，说出来的话却无比冷酷，“对付敌人，永远别忘记，要先剪除他的羽翼，摧毁他的依仗。等到他发现，自己的依靠被一一摧毁，或许不用你出手，他就自己心神崩溃。”

凌昊眼睛变得明亮：“父亲，你是说，我们先断绝这小子，与慕容家和沈家的关系？”

凌海笑了笑：“那现在，你决定怎么做？”

凌昊自幼被凌海精心教导，的确智慧不凡。

“父亲，儿子觉得，我们可以双管齐下。”

他眼里透出睿智光芒，“一方面瓦解慕容家和沈家对他的庇护，另一方面还要打击他自身。

他不是有东武令，想加入东州武院吗？那我们就让他无法进入武院。

“不错。”

凌海满意点头。

“考核殿，每月开启一次，三天后就是这个月的考核之日，到时凌云必会前来。”

凌昊智珠在握道：“那我们，就提前做好准备，在三天后给他雷霆一击，让他失去加入东州武院的资格。”

东武别院。

将凌云修改的幽冥心经，连续运转多遍之后，苏晚鱼欣喜的睁开眼。

此刻她已能确定，凌云真的将幽冥心经修改成功。

运行新的幽冥心经，感觉与之前截然不同。

之前的幽冥心经，给人的感觉是压抑，艰难。

慕容家对后辈们的解释，是想要获得幽冥心经带来的好处，就理应承受相应的痛苦。

然而，凌云修改的幽冥心经，完全没有这些感觉，让她觉得无比畅快和舒适。

修炼之中，血脉和身体都似乎变得轻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