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没用。

面对凌云，司徒镜再强，也毫无意义。

凌云看都没去看司徒镜。

他的目光重新落在凌海身上，漠然道：“凌海，苍蝇已经被我扇飞，现在我问你一个问题，你想怎么死？”

“凌云，不得不说，你真的一次次刷新我对你的认知。”

凌海变得出奇的平静，“若我没猜错，你从来就不是什么废物，在白鹿城时，你就已经很强大，只不过为了蒙蔽外人，才装成废物？”

他根本不信，凌云是在短短两个月内，就从一个废物，变成一个妖孽天才。

唯一可能，就是凌云在藏拙。

想想也觉得很正常。

凌云是凌山之子。

凌山的天赋那么优秀，凌云怎么是废物。

一听凌海这话，凌云便知，对方产生了误解。

对此，凌云懒得解释。

对方要这样误会，他乐见其成。

“真是可惜，你终究太年轻，隐藏了这么久，最后还是犯了冲动大错。”

凌海摇头，“若你能继续隐忍，十年甚至五年之后，或许真能让威胁到我，至于现在，没有成长起来的天才，死了也同样刍狗不如。”

“凌海，凌云是我东州武院的天才，我身为东州武院长老，决不能坐视你扼杀天才。”

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忽然从凌家庄园外传来。

只见庄园门口，贺胜不知何时出现在那。

对此，凌海和凌云却都不意外。

他们感知力非凡，自然早察觉到，之前贺胜在逼近凌家庄园。

而事实上，不仅是贺胜，凌家庄园内还汇聚了很多其他人。

凌云今日大闯凌府，这么大的动静，其他势力不可能察觉不到，只是没有谁冒头，担心被波及，都在外面观望。

只有贺胜做出行动。

进入庄园后，贺胜一眼便看见，狼狈不堪的司徒镜。

他瞳仁微不可查的缩了缩，同样神色更加坚定。

凌云实在太妖孽。

只是武师，便能碾压司徒镜。

来之前，他其实内心还有些摇摆。

为了凌云，彻底得罪凌海，值得吗？

对凌海的实力，同为东州武院高层，他比其他人更清楚。

他深知自己不是凌海对手。

而间接庇护凌云，和直接为凌云对上凌海，这又是两个概念。

由不得他不多犹豫。

虽然最终他还是来了，但内心始终有些摇摆不定。

直到这一刻，所有的动摇都消失。

就算凌云背后没有强大背景，只凭凌云展露出来的恐怖潜力，也值得他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