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头发？

通常来说，人们观察病症，都是通过五官和手，除非头发已经秃了，或者变化太大，否则根本没人会去在意头发。

而且，魏书的头发变化其实很小，不认真起看根本发现不出异常。

只有此刻，人们经凌云提醒，认真去看魏书的头发，发现真的有些头发，透出淡淡的暗金色。

“看来，是这小子的运气不错，不知道在哪里，看到过关于乌金丹中毒迹象的记载。”

人们顿时都这样认为。

显然没人相信，凌云这样一个少年，炼丹造诣会超过在场这么多炼丹天师，下意识都觉得他是运气好。

“年轻人，你运气很不错，观察力也很仔细。”

莫言道：“不过，你并非我弟子，我也没义务指点你什么，你要找机会扬名立万，还是去找别人。

在我这里，你要买东西可以，不买东西就请离开。”

他自认为态度已算不错。

他堂堂浮屠城第一炼丹师，肯与这凌云说话，就已经是后者荣幸，可以帮后者提升名气了。

凌云却是神色淡漠：“莫天师，其实不仅你徒弟中了毒，你也中了毒啊。”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勃然变色。

“大胆！”

魏书神色大怒，“凌云，你哗众取宠也要有个极限，我师父何等人物，你居然敢对他造谣污蔑，你是想成为炼丹界的公敌吗？”

“这位小友，你真的太过了。”

“洛小姐，他是你的师弟？赶紧让他向莫天师赔罪，莫天师心胸宽广，或许可以原谅他。”

四周其他人也纷纷开口，可见莫言在浮屠城，真的威望极大。

一时间，凌云仿佛陷入了众矢之的。

“年轻人。”

莫言眼神也颇为阴沉，“我与洛丫头也算是旧识，看在她的面子上，就像其他人说的那样，你给我磕头陪个罪，我可以原谅你。”

凌云丝毫不为莫言的话所动，淡漠的看着他：“莫言，你又何苦自欺欺人，每次修炼的时候，命魂刺痛的滋味，很不好受吧？”

一听这话，原本对凌云不怎么在意的莫言，脸色再次猛然大变。看到他的表情，四周其他人蓦地一惊。

之前他们都认为，凌云是在哗众取宠，但看莫言这表情变化，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