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朝吴所畏走来,怒火已经把他的头发拉直了。
“蒲淄不要胡闹,他也是我们颐山的弟子,是为师喊来替钟松治病的。”庄国栋说着,一指还在揉尾椎骨的徐域道,“还不快去弄水,一会来不及了!”
“什么?他是颐山弟子?师父你不会搞错了吧,他才金丹境,刚刚才进入内门,怎么可能会炼丹,而且他还差点把我弄死!”
蒲淄像被踩了尾巴的小蛇,整个人都扭曲起来,竟敢质疑庄国栋了。
“闭嘴!”
庄国栋厉喝一声,他真的生气了。他现在急需看看吴所畏的养魂液有没有用,有用他还得赶回炼丹室呢。耽误的越久那里可用的信息就越少了。
“水,要水干什么,我有水!”
蒲淄被庄国栋一下子喝醒了,师父可以宠他,但忤逆了师父,师父当然也是可以责罚他的。来自师父的责罚有可能就是他不能承受之重。
“把这个毛巾弄湿了!”
庄国栋也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从吴所畏手里拽过毛巾扔到了蒲淄的怀里。蒲淄二话不说,左手托着毛巾,右手覆盖其上,浑身轻轻一颤,右手臂顿时被黑色法力包裹住,一股水流倾泻到毛巾上。整个毛巾瞬间湿漉漉的了。
“原来他是水属性法力,和骆一禾一样。”
吴所畏走过去从蒲淄手里拿过湿毛巾,折叠整齐盖在了钟松的嘴上。
房间里一时安静下来,大家都在等待钟松的反应。蒲淄不时地翻眼看吴所畏,眼里带着仇恨。吴所畏看到蒲淄的表情,非常后悔没有给的他的药里加点料。再看看钟松,吴所畏好受了一些。这个家伙的药里可是加了料的。
三盏茶的时间过去,钟松还是没有什么反应,矮胖子又凑到庄国栋的跟前,小声说:“师父,这要等到什么时候呀!病情不等人啊,要不我去把我那药炼一炉出来。”
“吕车,你太让我失望了!你没有看出钟松的病情已经好转了吗?”
庄国栋摇摇头,一脸的痛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