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面有一个非常精密的仪器,每当你拉动一次拉杆,它就会以自己的方式告诉另外一个装置,它又吃掉一块钱。”
“当它吃的差不多了,到达了一个合适的数字时,你再投钱,它就会给你一些甜头。”
“它给你的,永远比它吞掉的少,你把更多的机会平均在每一个你路过的机器上,所以没有收获很正常。”
女孩看着林奇有些发呆,过了一会才傻乎乎的看向一旁托着筹码盘的女孩,“是这样吗?”
漂亮的筹码女郎微笑着没有说是,也没有说不是,女孩从那好看但也虚假的笑容里感觉到林奇说的应该是真的。
“很无聊,那就换个方式玩玩,我们和别人对赌,我在其他电影中见过那种……”,她说着走向了远处的赌桌,林奇紧随其后。
有钱,有权,有地位的好处在这一刻表现的淋漓尽致,当林奇来到一张赌桌边,一个年轻人突然站了起来,带着女伴微笑着把位置让给了林奇后离开。
之前有人在旁边看了好一会他都没有让,直到林奇过来。
林奇看着那个年轻人笑了笑,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他们接下来有很大的概率“巧遇”,然后他们就认识了。
社交的方式和方法实在太多了,这并不稀奇。
“这是二十一点,林奇先生。”
“最小的底注是一百块,封顶是一万块。”
“庄家从玩家中诞生,每人轮流一次。”
“如果您对目前的顶注感觉到不满,我们可以为您联系私人赌局。”
“有什么不清楚的需要我再为您详细的说明一次吗?”
林奇摇了摇头,从筹码女郎胸前托着的托盘上取了一盘筹码。
为了不让圆形的筹码乱跑,所以有一个专门的盒子来安置他,里面都是一百,两百和五百的。
他把筹码放在自己的面前,笑着和同桌的玩家点头致意后说道,“开始吧!”
二十一点并不是一个有难度游戏,并且联邦的二十一点并不采用盖弗拉那种线性流程叫牌的规则,而是使用了随意叫牌的规则。
前者的规则是上一位玩家完全落牌之后,下一位玩家才能选择要牌还是不要。
后者就没有这样的限制了,谁都可以要牌,以先后发声者为先作为顺序,这样加强了玩家之间的竞争力。
林奇随手丢了一小把筹码在下注区,可能有一两千块钱,他不是很在意。
第一把牌说好不好,说坏不坏,一个不大不小的点数,他观察了一下其他人的要牌的结果后决定放弃,因为他认为接下来大牌的概率会更高。
林奇表现的很从容,别说一两千万,一两百万的“赌局”对他来说都不会让他变得紧张。
反倒是一旁观战的佩妮,紧张的都攥起了拳头。
林奇恰好看到了这一幕,他调侃了一句,“你是想要打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