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这个回答有意思，你不怕我一巴掌呼死你，你这个臭不要脸的卧底。”方老气乐了。

“怕，那也没有办法，您老人家给个痛快话，到底想怎样？”郝运很无语。

“行了，我也不兜圈子了，都不是笨人，这样谈话挺没劲的。”方老也无奈，本来想和郝运来个斗智斗勇过程，不过这家伙不给机会。

“我是法研会的老大，也就是说你是我小弟。”方老直接告之。

郝运一下子跳了起来“你是老大啊！不会再玩我吧，你自己都是研究院的高层，还需要我来做着小小卧底？”

方老叹了口气：“既然说开了，我也就不瞒你，你有什么疑问，你问我答。”

郝运心想，这疑问也太多了:“你是方家的人，为啥要搞个法研会这样的组织，自己推翻自己？”

“很简单，灵界首先并不是灵帝的，二来法研会也不是用来推翻灵界的，它的宗旨是号召灵界有关人士一起成立功法研究会，进行功法深入研究，从而达到解决灵界现阶段矛盾。功法研究院的成立，说明法研会的存在很有价值。”

“既然法研会很好，为什么灵界巡查要追捕其成员？要不是这样，我也不至于走到这步。”郝运追问。

“刚才不说了嘛，灵界又不是灵帝的，对于法研会的定性，并不是灵帝做的，就包括对于成立研究院，灵界上层集团并非都同意，哪怕灵帝同意也是没办法强行去做的。所以才会有法研会这样的组织出面去做一些灵帝或者说我们方家不方便出头的事。对于灵界不愿意进行功法研究的部分上层，当然法研会的所作所为就是触碰到他们的逆鳞，肯定要出手打击的。”

郝运心想，这就是政治啊，灵界上层都不是一条心，这样下去能有什么好前途。

郝运沉默了一会，接着又问:“既然功法研究院已经成立，方家已经达到目的，而且你又身居高位，何必又找我当什么卧底，搞得我这些年担惊受怕。而且我发现学员里有不少有问题的，为什么学院方视而不见呢？”

方老喝了一口茶，说到：“问题不少啊，我觉得你要不傻也肯定发现，对于卧底什么的，学院确实也不在乎，因为本来你们这批学员就是作为实验品而存在，最开始的时候，对于你们能不能活着修炼出来都不确定，如果不是我拿出神识诀，你们估计全部死绝了也不可能突破到筑基期。”

方老犹豫了一下，眉头一皱接着舒展开，看来他决定了什么事，果然他接着开口说到：“其实，功法研究在灵界各大势力早就已经再做的事，否则不会功法研究院成立后就这么迅速拿出相应功法，研究院存在只是让功法研究浮出水面，提高了研究速度，综合了前人的经验，这样才有了现在的局面。还有就是你们这批一百名学员，也是经过灵界层层筛选出来的，你不会认为你自己没有价值吧？可以告诉你，这一百名学员确实非常优秀，如果是一般资质的人，修炼成功率几乎为零。练气期的功法门槛太高了，就算我们把功法泄露出去，也不具备大规模推广的可能性。”

郝运插了一嘴：“这个功法确实难，不过后来有了神识诀后，一下子就容易多了，如果一开始就有神识辅助，应该不会这么多学员淘汰。”